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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帝努番外] 清醒梦境 始终轻易(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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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 Lve aze]

李帝努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从练习室醒来时,他后腰被冰凉的地板硌的生疼,大脑也因梦魇牵出的头痛难得迟缓地启动了一回,李帝努想不通他四仰八叉躺在这里昏睡的原因。不论是忙碌行程亦或是不眠的游戏夜晚后,他都有足够的精力应付完接下来或长或短的工作,更何况他本来也不是多需要睡眠的年纪。

练习过所以累了?他坐起来盯着一旁的镜子看,还处于思绪一片空白的宕机状态,一时没想起排练过的曲目。罗渽民站在他几步之遥刷手机,抬眼间见他茫然地转了转脑袋,自然地走过去挠了挠他的下巴:“我们小狗狗醒了?”

不对劲。李帝努没躲开,在感受到罗渽民愉悦心情的一刻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碎片状的回忆纷涌而至,他困惑地眯了眯眼睛:“渽民你……”

“李Jen李n ja!”一声清亮的高呵打断了他欲言又止的问话,李东赫风风火火地推开门,手里还端着一杯冰美式:“夕柠找你。”

“找我?”李帝努愣了愣,下意识望向罗渽民:“夕柠找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李东赫站定,理直气壮地反问:“你自己问她去。”

还是李东赫永远不会出错的完美逻辑,李帝努再一次在这位竹马面前哑口无言。他犹豫了片刻,重新打量了一遍罗渽民的面色,而后者仍旧没有出现他预想中的神情,反而揶揄地扬起眉毛:“你总看我做什么?你们闹矛盾了?”

他和裴夕柠能闹哪门子矛盾。相识七年仍旧摸不清罗渽民脾性,也可能李帝努根本没怎么睡清醒,他感到从这两人口中说出的每句话都透着诡谲。他一头雾水地起了身,在他们莫名殷切的注视下拉开门,视线与立在玄关的裴夕柠正巧相触。

上一次见面分明是昨天没错,李帝努却无端有种同她许久不见的错觉。她裹着修身的短款白色羽绒服,面颊和鼻尖皆被冻得有些红,见到他的一瞬依旧笑意粲然,整个人洋溢着带着点傻气的幸福感。

还未等李帝努开口,她便软着声嘟哝道:“脸色这么不好,哥昨天是不是又熬夜啦?答应过我要调整作息的,最近跑行程那么忙还不能好好吃饭,不休息好可怎么办啊。经纪人哥是不是还在控制哥的饮食?”

她……在讲什么?

他怔愣在原地,对裴夕柠说出的每句话都无从回应,只能下意识点了头。她眨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来两包软糖,拉过他宽大的卫衣袖口,如珍视宝地塞到他手中:“来的路上帮哥买的的,千万不要被发现。”

她柔软的小手便这般落在他掌心,裴夕柠垂着眸看不清神色,耳尖却有些烧红,连普通的一句叮嘱都带着语末上扬的娇嗔。李帝努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直跳,尽管如此,他还是后退了一步,不愿再放任他眼前这场执意上演的闹剧。

“夕柠,”他迎着她困惑的视线,险些被那水汪汪的眸子晃去了神,半晌才艰难地组织好语言:“我们……我们是情侣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第三分钟,李帝努就被罗渽民和李东赫扯着推搡到了录音室的角落严刑逼供,而那两位看起来比当事人要激动百倍:“你疯啦?就算跟夕柠吵架了也不至于说这么伤人的话吧!”

“不是,现在Jen说的不是这个。”罗渽民比大呼小叫的李东赫冷静一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Jen是说……他的记忆里和夕柠谈恋爱的部分消失了。”

即便在无比混乱的形势下,李帝努幸运地没有丢掉自主思考的能力,这根本不是属于他认知范畴的世界。前一天罗渽民还在结束了颁奖典礼的同时结束了他长跑多年的爱情,队内可谓是阴云密布,哪里来的这番其乐融融的氛围,又哪里来的他和夕柠的恋爱。

甚至同样是练习生起结下的缘分,在数年缠绵后修成正果,而据李东赫绘声绘色的描述,她人生中每个重要节点出席的人都变成了他。汉江公园的自行车,受伤后的二次公演,直播里对黑粉温吞的嘲讽,以及无数次坚定握住她的手……从来都在彼此珍爱。

李帝努低头看着攥在手里的软糖,鼻尖还萦绕着裴夕柠身上淡淡的水果香气,简直是……荒唐至斯。

“这更离谱吧。”李东赫翻了个白眼给他:“你怎么不说把裴夕柠忘了啊?”

“不是……我跟夕柠不是那么亲近的关系,可能朋友都算不上,我不知道……”

“随机抽查,夕柠生日?”

被打断的李帝努不经控制地顺着他的思路脱口而出:“七月十四……”

“你还装……朋友都算不上你把人家生日记那么牢!”李东赫得到了想要求证的东西,遂扭过头大声“嘁”了一声:“有矛盾了就该直接去解决,犯不着绕这么大一圈编故事,糊弄谁啊n ja?”

这如何能解释的清。本就是一同成长起来的,她又始终与渽民存在着匪浅的关系,再怎么绕也走不散,又或者李帝努最初便对她多了几分道不明的关心。习惯性的牵挂太多,哪怕在标准定义里演变成了不太熟稔的朋友,讲出她的近况仍旧很轻易。

始终都……很轻易。

李帝努一向不擅长说明,于是在这时候转头看向了罗渽民,随即重重地叹了声气:“……那是因为别的原因,我记忆里的夕柠在和……算了。”

在讨论下去得到的结果会变得愈发匪夷所思,李帝努已经开始疑心,根本不存在什么记忆出错,他就是穿越到了一场不合逻辑的滑稽梦境。故事的主人公错位,剧情也出乎意料,该让李帝努如何接受他们口中的“事实”。

“怎么就算了?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等等。”偏生罗渽民在这会儿与他共感了,可想而知他投去的目光该有多深刻:“你不会觉得是我在和夕柠谈恋爱吧?”

现在大抵不是说正答的好时机。

李帝努沉默,三人陷入了自相识以来最长的一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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