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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这刻凝滞了,她迷迷蒙蒙觉得又有东西塞进她嘴巴,在里面进出好像永无休止,最后一股咸腥喷涌而出,淋淋漓漓落了她满嘴。
之后就是重复了,四个人换位子重复动作,进出穿刺握住她的腰,好像要把她拦腰折为两断。
自始至终她没有丝毫快·感,没有,有的只是无边无际好像永不会结束的痛苦。
那一夜她感觉自己飞速成长,从畏惧到心如死灰,所有希望一起破了个干净,到最后反而就不再害怕。
最终那四个人离开时她甚至扯落黑布,抬起头在血泊里将他们一一打量了个清楚。
那一刻她眼眸雪亮,如丝·媚·眼里有一团光在烧,坚定犀利一直烧到她心深处去。
“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她掐住手掌命令自己:“我还只得十六岁,还没过过好日子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那些性格里的坚定又回来了,十六年里,面对继母回护弟弟磨炼出来的坚定。
“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七天后她高烧不退,最终被老·鸨一张凉席裹了扔到乱坟岗时她仍这么命令自己,两只露在凉席外面的眼睛闪着悲凉而却凄厉的光。
一双脚在她跟前停下,是双女子的脚,穿了厚底鹿皮软靴,靴上面绣着一片绿叶。
她抬头往上看去,最先看见一把红伞,大红色的油纸伞面却配了枝翠竹柄,说不出的妖·异。
伞上大雪簌簌而下,那伞下的人被红伞雪光映衬,更是媚·中见·媚,风·流处益发风·流。
骆雪被迷了眼,想开口却意识涣散,连一个字也发不出声。
那女子蹲下身子抚住了她脸孔,手是那么滑腻柔软,仿佛一片花瓣扫过。
“我知道你要我救你。”那女子开口,声音婉转柔媚更是勾人魂魄:“你放心我会救你,你不应该这么死了,白白辜负这一身好皮·囊。”
骆雪眨了眨眼,觉得无限困顿终于睡了过去。
依稀中觉得有人在替她暖身,一双柔软温存的手,带着热意推过她身·体,最终却停在她私·处,挑·拨·揉·捏·逗·弄的她梦里也呻·吟出声。
骆雪醒了,觉得下身湿·意难当身体里开始烧起一把火焰。
那人手下动作更快了,按住她花·芯不断揉·搓,一只手又按上她乳·尖,跟随节奏不断抚·摸轻·按。
骆雪嘤·咛了声,觉得一把火腾空而起将她身心俱焚,可又偏偏缠绵快·活让她如上云·巅。
花·穴·里·爱·液汩汩而下,她弓起身子感觉到里面正在一阵阵紧·缩,终于是第一次体尝到了快·感·高·潮。
她侧头,看见身旁正在侍·弄自己的是个清瘦男子,低了头眉目清秀。
见她醒转那男子躬身后退,几乎没有脚步声,只有白袍扫过地面的细微声响。
房内再没有第二个人,骆雪勉强起身打量,只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软塌上,塌上铺满白色毛皮,而房的当中有一只火盆正烈烈烧。
除此之外房间唯一的装饰就是一把油纸伞。
一把红伞面翠竹柄的油纸伞,斜斜靠在墙壁,色彩浓烈而怪异,象有说不尽的风·情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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