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一章 满月下的双重事件(8)(第2/2 页)
工藤新一继续说道:“于是盯上木乃伊的凶手,就尾随着他进了厕所,然后做下了这一系列动作。而用十字箭穿过塔罗牌,估计只是他临时起意吧。这样,一般人都会认为没有塔罗牌,不在场证明又没有办法成立的木乃伊就是凶手了。”
“但是,”小五郎又想到了一个地方,“园子喊人的时候,狼人不就是在那个时候冲出厕所的吗?如果真的被迷睡过去的话,时机会抓的那么好吗?”
工藤新一道:“这个的话,你们还记得吗?当时在厕所里面,狼人出来之前,你们有听到什么吗?”
小五郎愣了下,还在想的时候,园子已经喊出来了:“啊,我知道了,当时确实有狼嚎声。而且那个声音每次都是一样的,我猜是事先录好然后播放出来的吧?”
小五郎听了,看向狼人质问道:“是这样吗?”
狼人有点紧张,虽然想否认,不过他也知道这事没有办法隐瞒,只好说了一声没错。
“我想扩音器应该就装在头套上面吧,而且还顺带装了一个窃听器,这样的话,他就能随时知道木乃伊身边的状况了。然后,如果有人和他搭话的话,为了防止暴露,他就会按下开关发出狼嚎,这样的话就能阻止他和别人讲话,又能让木乃伊感觉自己在酒吧里而且就在他附近,可以作为不在场证明使用。”
“原来如此,”说道这里,小五郎也明白过来了,“难怪我每次听到狼嚎的时候,就感觉狼人在那东张西望,我还以为他在打暗号找人呢。”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趁机到甲板上,用十字箭射杀福浦先生。接着,趁乱从赶来的客人中,取下狼人的头套戴回自己的头上,再混进客人里面,假装一直都在。我说的没错吧,狼人先生?”
狼人沉默一阵,然后理直气壮的道:“哼,我才不管你是什么高中生名侦探,你这么胡说八道,有什么证据吗?”
其他人也纷纷看着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毫不慌张,不急不慢的道:“证据的话我当然有,首先,是这个。”说着,弯下身子抓起那只在瞭望台上发现的公鸡,“提示很简单,就是鸡尾酒。”
“鸡尾酒?”小五郎一脸懵逼,“鸡尾酒算什么提示啊?”
“你刚刚不也喝过吗?鸡尾酒。”
“啊?我可是只喝啤酒的。”小五郎立马否认道,不过他马上就想了起来,“说起来,我在找到狼人的时候,好像有喝过一杯来着,那个是叫···”
“SilverBlet!”木乃伊抢答道,“这也是福浦先生指示我在派对上喝的酒。”
“啊,那么说,当时从厕所里面出来的真的是你?”小五郎不敢相信的看着木乃伊问道,木乃伊用力的点着头。
“你在厕所里面醒了过来,发现快到福浦先生出问题的时候了,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跑去酒吧的吗?”园子好像想到了什么,激动的问道。
“是这样没错。”木乃伊点点头。
“这只是巧合罢了,因为我也喝了那杯酒啊!”狼人不满的道。
木乃伊吃惊的看向狼人,嘴里还发出了一声啊的惊讶的声音,边上的客人们也有几个面带意外的看着狼人。
“这里的狼人可是只有你一个,那么我再问一遍,你真的喝过那杯酒吗?”工藤新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问道。
“当然了,我刚好想喝酒,不行吗?”狼人不满的大声喊道。
“你真的喝过吗?那杯SilverBlet?”工藤新一再次问了一遍。
“你好烦啊,我说我喝过了就是喝过了,Silver···”狼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僵在了那里,话也说不下去了。
一边的客人们小声议论起来。
“他说他喝了啊,SilverBlet。”“是啊,明明是个狼人。”“SilverBlet的话,是那个没错吧?”“没错没错。”···
“没错,那种鸡尾酒的名字叫做SilverBlet,也就是银色的子弹。”工藤新一双手插兜,“在电影里面,银质的武器是唯一能够对狼人造成致命伤害的武器。另外,银制品也可以用来驱邪除魔,恐怕福浦先生给出这个提示,是想让大家去酒保那里询问,谁喝过什么酒。这样一来,在知道了木乃伊喝了那杯酒之后,就很容易知道他就是那名混进来的人类。因为没有什么怪物是会去喝一杯驱邪除魔的酒的。”
工藤新一侃侃而谈,大声的说着自己的推理,底下躲在人群里的服部平次,不满的砸了砸嘴。
“虽然是受了工藤的拜托来帮忙的,但是把自己的推理让别人说出来,还是用那张脸,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不爽啊!”服部暗暗想到,“你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啊,工藤!而且,你竟然敢那样说我,等回去可得好好和你算个账才行。”
坐在车里的柯南突然打了个冷战,他惊疑不定的四下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摸了摸手臂又继续盯着对话的朱蒂和新出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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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智明一边听着耳机里工藤新一的推理,面前又是朱蒂在大笑,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不满的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Oh,srr”朱蒂收起笑容,道,“抱歉,我刚刚说的扳机,其实是指电器的断路器。”
断路器?新出智明愣了下。
朱蒂继续说道:“虽然在断路器上做了机关的是凶手,但实际扣动那个扳机的,是坂本光小姐。她就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扣下了扳机帮助凶手实行了犯罪。但是为了不对她造成任何伤害,凶手和警方商量,做了一份假的笔录,隐瞒了这一切。让外人以为是用别的方法行凶的。”
朱蒂得意的看了眼脸色有点变幻的新出智明,笑着道:“也难怪你不知道,你从警视厅偷出去的笔录里面,可没有写这一层内幕啊!”
话到了这一步,新出智明的脸色终于变了,她低下头去,整张脸隐藏在月光下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而你偷这份笔录,恐怕是为了能够应付接下来的庭审,好继续用新出智明的身份伪装下去吧。”说着说着,朱蒂的语调也开始了变化,那口腔调奇怪的日语渐渐消失了,换上了一口流利的日语,“我说的没错吧?”
“你到底是谁?”
朱蒂轻笑一声,食指竖到嘴边,道:“aseretakesaanan。这句话,你肯定不会忘记吧?这可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呢。二十年前,杀害我父亲的人就是你吧?克丽丝·温亚德!”
新出智明沉默着,微微偏着头,眼镜在车灯下反射着莫名的光辉。
“不,或者说叫你另一个名字···”朱蒂缓缓道。
新出智明嘴角微微勾起,抬手摸向脸颊,缓缓的撕下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那张冷艳的脸。
朱蒂看着这张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脸,缓缓的吐出了那个让她憎恨的名字:“···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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