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没来过?(第2/2 页)
“我不姓亓,”低音沙哑,唇瓣又一下没一下缓蹭着她脖颈,“我姓亓官,你叫我阿宴,或者henr可以。”
缠缠绕绕,轻轻缓缓,他只觉这亲吻的感觉似在天堂,美妙的体验从未有过。
“你……没来过?”亓官宴突然问。
一张小脸颤颤巍巍,不敢出声哭泣,那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她太生硬,接吻时,只会闭着嘴巴憋气。
眼泪似珍珠般一串串顺着眼尾流进鬓角,南知意哭着说,“我没来过你这里,你能不能别咬人。”
“呵呵……”亓官宴笑她不知男女亲昵事,那笑声低沉,唇角轻扬,藏着令人难解的情绪。
轻轻一提,结实的臂弯坐起身搂住她,紧紧倚靠黑色真皮沙发靠背喘气。
南知意手足无措坐在他大腿上,身体僵直。
“放松点,”亓官宴把她脑袋按自己怀里,“阚子臣对你做什么了,每天傻看着不下手吗?”
大腿下的硬实感异常,南知意不适地挪了挪,亓官宴明显一颤,抱着她的手臂又勒紧几分。
腰快被他勒断了,她说话不由自主带着哭腔,“他监督我吃药出门,拉着我的手去花园散步,算下手吗?”
“傻女孩,”亓官宴爱怜地吻她额头,声线平缓,“以后只有我可以碰你,任何地方别人都不可以碰,知道吗?”
南知意僵硬点头。
阳台玻璃门开着,白色窗帘飘扬,海浪声一阵接一阵,水流声宛若最好的催眠曲。
亓官宴配合着那节奏,安抚她发颤的后背,手掌轻轻拍着。
南知意有午睡的习惯,疲乏感侵袭,很快在他怀里睡着。
亓官宴知道她睡了,嘴里喃喃,“你是真恼我无耻,还是耍聪明试探我对你的底线?我每年都去京城,可从未见过像你般狡猾的女孩。”
没有别人在房间,他卸下身上伪装,抱着纤弱的身体进卧房,轻轻将她放床上盖好被子。
做完一切,亓官宴出去关上房门,凛眸,依旧是北美最顶端财阀家族的统治者。
凉薄的眸子鄙睨万物,汇报情况的年轻人出了一身汗。
“周卿托人联系我们游轮上的负责人,希望行个方便,派飞机把阚子官和他妹妹送回去,可以额外增加一倍费用。”
“明尧,”亓官宴单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远处乌云沉积,酝酿着风雨。
明尧是京城人,利落黑短发,二十出头。
亓官宴一旦喊人名字,代表他对那人做事结果不满,第一次可以提醒,绝没有下一次。
汗流浃背,明尧脖子上的汗珠打湿领子,规矩等待亓官宴训话。
“我是商人,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他转身,冷凝,“飞机在检修中,客人急用,我们服务至上,自然得连夜修好;那么紧急修好飞机出现的费用,得谁出?”
“明、明白,属下马上去办。”
明尧是他多个助理中其中一个,年轻,需要锻炼。
他每天忙无数事情,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
亓官宴关好客厅阳台的推拉门,上好安全锁,进卧房卫生间洗澡。
惯用冷水冲淋,修长的手指触碰旋转开关,停顿一下调控热水。
热度冲刷着健实背脊,朦胧雾气里,浇不灭他遇到一人,生出的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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