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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燕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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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气定神闲的穿行在地下二层本应启动的数道机关之中,沉声对身旁一路跟随的暗卫首领影尘道:“小翠那边可有消息?” “回侯爷,小翠递来的消息刚刚收到,云翔的院子里又加了一道屏障,依然难以突破,敢问侯爷是要加派人手还是寻得能解除结界的仙师前往?” “你可以合适人选?” “侯爷,让小姐去冒险很不值得,我们会加派人手过去援助小翠,尽量让小姐撇清关系。暗卫中有燕昭山的弟子,可以前往一试。” “燕昭山?”定远侯嘴角几不可查的弯了一弯。 “南云北昭”,两大仙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南北遥遥相对,只是都无心仕途,维持着仙家的自矜与体面,不愿意入朝为官。可是谁又知道多年前慕容骧也曾是燕昭山的外家弟子,为了慕容家的崛起而隐姓埋名卧薪尝胆。 慕容骧的父亲是一个散修武师,会一些拳脚功夫,一辈子守着祖传的一点画符篆驱邪的本事,在十里八乡给人驱魔,在他八岁那年,父亲给人驱邪的时候因为技艺不精,被邪术反噬,走火入魔之际被惊惧的乡民连同中邪之人一起乱棍打死。 他的母亲性格软弱,经常被村民欺负,村里的孩子都笑话他是“鬼画符”的儿子,与母亲相依为命的他发誓一定要学到真本事,要让嘲笑他的人都闭嘴,于是他起早贪黑在山里搬木头,在河水边练他父亲教他的三脚猫功夫,倒也练得体格健壮,力大无穷,村里孩子都打他不过了。 有一日,村里来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人,他只是御剑匆匆路过小村庄,被河边“练功”的慕容骧吸引了,这孩子一脸稚气,却高大结实,抬着如盆口大的石头在河边抛来耍去,老道人觉得这种蛮横奇葩的修炼方法十分新奇有趣,便御剑而下。 一个站在宝剑上的仙师从天而降跟小慕容问路:“小娃娃,你们村是不是叫慕容庄?” 小慕容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一直盯着悬浮在半空中的那把宝剑发愣,老道人问了第二遍他才反应过来:“啊!是的,仙师,我们这里是慕容庄。”他们庄子上有一大半都是姓慕容的,母亲姓陈是外头庄子嫁进来的。 “谢谢小兄弟!”老道人点点正要走,小慕容追了上去,“敢问仙师!要如何才能学到这种飞上天的本事?” 老道人见这个小孩子体格健壮,也肯吃苦,只是无人指点,修炼也不得法,也许真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便随口说了一句:“你如果想学真本事,下个月可以来燕昭山来试试,下个月十五,开山门,会招收一批新的外家弟子,你去碰碰运气吧。” 小慕容赶紧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老道人哭笑不得的一甩拂尘:“小娃儿,你还没有入我们燕昭山,怎得就开始拜师?等你经过了考验,获得入室资格了再来拜师吧。” 就这样,慕容骧凭着自己百折不挠的精神,化名“陈荣”到燕昭山学艺,而这位老道人便是燕昭山的无崖子仙师。 无崖子与燕昭门其他师祖不同的是,他擅长各种“诅术”和“咒术”,慕容骧几年里极其勤勉,起早贪黑,作为无崖子的关门弟子甚得师父信任,将“诅术”的几重要义全数倾囊相授。 只是无崖子年事已高,弥留之际,本要将“诅术”传给大师兄统领这一支脉,衣不解带侍奉师傅的慕容骧事先就知晓这件事,趁着师傅体力不济也精神涣散之际,巧计藏下了“恶咒术”的孤本,从此之后成为了他的独门绝技,为了不让世人知道他贪没了“恶咒术”,当然也从不轻易施展。 师傅去世不久以后他就离开了燕昭门,本就是外家弟子,但是因为法术修炼上的造诣在同门中出类拔萃,遭到这一派的大师兄的嫉恨,当他大权在握之后,更是多次挤兑他,不承认他是本门弟子,将他排挤在外。于是“陈荣”一怒之下出走燕昭门,从此世上无“陈荣”,消失在江湖中。 扬名武道的机会从此掐断,慕容骧不甘心,索性慕容骧恢复了本名,回本家,投了军。凭着一身本事杀出一条血路,十几年征战,才有如今定远侯的地位。 说起来他也是会几招仙术的仙家弟子,只是多为纵马沙场,挥军作战,很少使用仙术单兵作战,所以极少操练实在生疏了。唯有那一本“恶诅术”他时时研读,反复演练,十几年来已经炉火纯青,当年能那么快的荡平东吴,多少也有“诅术”的手笔,尤其是拒不投降的那一群吴国世家门阀,被“诅术”各个击破,家主一倒,猢狲俱散。 快要上到地牢一层的时候,定远侯正色道:“我让嫣柔回来算了,她在那里除了暴露自己毫无益处,把小翠留下见机行事,你加派人手再前往云家吧,你告诉小翠拿不到云龙佩就不要回来了。” “喏。”暗卫影尘低头应道,忽而他想到最近江湖上听闻的事,觉得十分有必要也报定远侯

知晓:“侯爷,听说最近江湖上也有‘云龙佩’的悬赏令,有人到暗楼高价悬赏寻找云龙佩,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难道就是我们现在要找的这个?” “暗楼也在找?”定远侯脚步一顿,问道:“你查到是什么人在悬赏吗?” “回侯爷,属下听闻有江湖的人,还有朝廷的人,但是不知他们查到哪一步了,是不是与我们的探查方向相同。” “什么?朝廷的人?”定远侯两眼一眯,谁这么大胆?莫不是耶律那条老狗?这件事皇上是不是也知晓?还是他另有图谋? “是的,侯爷,属下还需要进一步打探,看是什么人也对云龙佩动了心思,他们手里掌握着什么信息。” “笑话,都只知道出钱找暗楼!能有什么线索!”定远侯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吩咐道:“你找人密切关注暗楼,我们接下来还要与他们谈合作转运‘玄墨’的事宜,不能暗地里搅黄了他们的这桩悬赏“生意”,更不能撕破脸。人和东西几乎都在我们手里,我们才有主动权,暗楼现在估计边都没挨着。” “喏。”影尘默默退下。 定远侯走后,地牢再次恢复了死寂。 云翔默默的睁开了眼睛,平静的躺在干草堆里,和衣而眠。脑中的思绪却不停的流转,这三年来的禁锢让他每晚都要循环的做着一个梦。 梦里,父亲把云家的玉牌交给他,交代他一定要好好收着,这是云家家主要守住的一个秘密的一部分,只待是否有缘,在合适的时机,才能解开,唯有家主才可以知晓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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