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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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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循声看去,只见前方十来人骑马浩浩汤汤向院疾驰而来。 这群人动作整齐划一,身姿矫健,个个英武不凡,一见便是受过良好的训练,不知是何等高门世家能养出如此多勇猛的部曲。 而马队的最前方,领头之人却是个身着劲装,面如冠玉,长相及其俊美的少年。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虽轻却气势极盛,如墨长发随风而动,眉宇间尽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王蓝田被来人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嚣张镇住了,结巴道:“你,你是谁啊?” 那少年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自背后箭篓中取出长箭,马步未停便弯弓搭箭直指王蓝田,姿态潇洒,一双狭长凤眸中是说不尽的狂傲。 “杭州,马才!” 羡玉在看见这少年时,一双眼睛瞪的滚圆,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她恍然记起上元灯会那被抢走的花灯,和这人嘲讽不屑的那句“她也配?” 原来他就是马才? 那个在传说中对祝英台巧取豪夺,欺男霸女,拆散梁祝的大反派? 怪不得那么讨人厌! 此时王蓝田已经被马才气势所慑,尤还强撑慌张道:“我警告你,我是太原王家王蓝田,你要是敢碰我,我爹饶不了你” 王蓝田的威胁并未让马才搭箭的速度慢上半分,反而面上露出了淡淡的嘲讽。 “让你的阴魂托梦给你爹,让他来找我吧” 随着话音出口,马才手臂上青筋暴起,长弓瞬间拉满如圆月,一声嗡鸣自他修长指尖响起,带着破空声,以不可阻挡之势射向王蓝田。 “啊!”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连王蓝田的家丁都没有回过神来。 慌乱中,有一人找了一个竹棍挡在王蓝田前方,正是梁山伯。他刚刚站定长箭便至跟前,以雷霆之势射在竹棍上,长箭的力道让竹棍狠狠打在梁山伯的头上,梁山伯后仰,后脑勺打在王蓝田的头上,竟将两人同时打晕过去。 如此力道,可见射箭之人的臂力之强,也可见射箭之人确实真的想要了那个王蓝田的命。 这些学子不过都十六七岁的年纪,平时所见的纨绔顶天也就是如王蓝田这般指使家丁伤人的,但如这种一言不合,上来就要亲手夺人性命的是闻所未闻。 再看那马才,一箭未中他也不恼,仿佛没事人一般只自顾自地收起长弓,一点不在意刚刚他谈笑风生间差点射杀一人给众学子心中留下如何阴影。 性格如此暴戾,手段如此狠辣,却是一个长相这么俊美的少年,只怕在尼山院未来三年不会好过了。 ----- “山伯,你怎么样?你说说话呀!” 在祝英台的惊呼中,梁山伯悠悠转醒。但王蓝田因为惊吓过度,迟迟无法醒来。 家丁们手忙脚乱的要把王蓝田送下山,正好遇到路过的山长女儿王兰。王兰姑娘不仅人漂亮,而且还精通医术,正是院里医馆的负责人。她有条不紊的安排着王家家丁将王蓝田送进医馆,而其他学子见王兰貌美,也跟着往医馆走去。 一切变故发生的太快,等羡玉反应过来,王蓝田早就被人抬走了。还等着被打下山的羡玉伸出尔康手:喂,能不能先打我一顿再晕啊? 羡玉气不打一处来地扭头看着半路杀出的马才,那厮正被人围在中间,还有好几个学子对着他溜须拍马。马才也不接话,只是昂着头,一脸的冷傲。 “这是第二次了……”羡玉深呼吸一口气,按住自己想要抬起的拳头,看见人家正主似乎要转过头来,赶紧背过了身,正好与一个人面对面。 “刘兄,刚刚还要多谢你替我出气!” 羡玉仔细看了下,原来是刚才被王蓝田家丁按着打的生。 “在下荀巨伯,刚刚刘兄不畏强权为我出头的英姿,实在令人敬佩,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和刘兄结拜为兄弟!” 羡玉见荀巨伯神情诚恳顿时有种骗了人的尴尬。“额,其实这是误会啦,我不是为谁出头,只是单纯的想打他而已,你不用感谢我的……” 谁知荀巨伯听了表情更加钦佩:“做好事只为本心不求回报,有名士之风,刘兄可能不在乎别人的感谢,巨伯却不能不记在心上,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羡玉:“……好吧,你开心就好!” 这边刚结束和荀巨伯的友好会晤,就被人拉到无人的角落,一个压低了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在羡玉耳边响起,“这位刘兄,借一步说话!” 来人正是祝英台。 “黄羡玉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你

为什么要叫刘波?” 羡玉一脸的理所当然:“人在江湖混,当然要用小号啊,万一有啥不好的事情,我就把小号丢了,跟我黄羡玉有什么关系啊?” 祝英台虽然听不懂什么叫人设和小号,但从小跟羡玉一起长大,已经接受了她讲话老是奇奇怪怪的,也不难理解她话中意思。 用大号女扮男装求学的祝英台本人:“……”谢谢,有被含沙射影道。 祝英台:“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说到这个,羡玉眼含幽怨:“还不是因为你。” 祝英台被羡玉的倒打一耙惊呆了:“这关我什么事?我让你女扮男装来读的吗?” 羡玉翻了个白眼:“我爹看你来读,就非要把我跟你凑一堆。从小到大咱俩碰上就没好事儿,这尼山院我是绝对不可能呆的,我马上就想办法走人,你别碍事啊!” 祝英台气急:“明明是我遇见你就没好事!” 正巧荀巨伯走过来好奇道:“刘兄,原来你和这位公子也认识?” 羡玉和祝英台同时不约而同地扭头否认。 “不认识!” “不熟!” 荀巨伯:……你们俩那么大反应干嘛? 祝英台与俩人打了个招呼,便带着银心往学舍走去。 “报名开始了,刘兄我们也过去吧。” 荀巨伯揽过羡玉的肩膀,一条猿臂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把羡玉裹在腋下,一同走向学舍。 “哎,我不……”小鸡崽羡玉反抗未果,被裹挟着走向报名地点。 ------------ 因在山门口耽误了些时辰,等几人到达报名地点时,这里已经排起了长队,羡玉几人理所当然地排在了最后。 “扬州方家渊,束脩黄金八两,旁边座位。” “太原王蓝田,束脩黄金一百两,请坐上等座位。” 队伍的最前方,一个绿豆眼两撇小胡子的夫子大声叫喝,一边做登记,一边安排座位。 队伍中有人窃窃私语。 “没想到这尼山院也这么势利,还要根据束脩多少来分配座位,什么有教无类,都是骗人的。” “哎,英台你小声一点,别被夫子听见了!”她身边的梁山伯赶紧捂住了祝英台的嘴巴,他声音温和道:“我们不要管别人,反正我们只要交八俩金就好了。” 祝英台与梁山伯谈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传到了排在他们后几位的羡玉耳里。 羡玉眼珠子一转,脑门上又亮起了灯泡。 她似是才知道一样,表情迷茫的看着身边的荀巨伯:“巨伯兄,原来院的束脩要八两金吗?” 荀巨伯点点头:“是呀。”他刚要奇怪羡玉怎么连束脩都不知道,就见眼前之人表情从震惊失落到遗憾释然,一套复杂而有层次的变化。 “八两金!天啊!这么贵,我这个穷人家的苦孩子怎么交的起啊,唉,算了看来是无缘院了!” 站在前面离两人不远的祝英台:…… “诶?刘兄你可是身上银钱不够?这可如何是好?我去帮你和夫子说能不能通融通融!”荀巨伯有心相帮,奈何他也家境普通,八两金已是家里省吃俭用省出来的了,无法帮羡玉垫付。 “不不不,既然是院的规矩,如何能为了我一人破坏?我这就下山努力赚钱争取三年后再来读!” 羡玉面上苦恼,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她没钱读难道还有傻大款会为她付钱? 就在这时前方的队伍一阵骚动,然后坐在最前方登记的夫子竟然收案了。 站在后面的学子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跑到前面探问后,满脸兴奋地跑回来。原来是马才竟自掏二百两黄金,按一人十两金帮后面人的束脩都交了。 “太好了,刘兄你不用走了!”荀巨伯大掌重重地拍在羡玉的身上,把羡玉给拍懵逼了—— 不是,这他妈也可以? 羡玉看着马才离去的背影真的很想上去问一句,马公子,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 这头,陈夫子正要离开,梁祝二人上去拦住了他。 梁山伯率先道:“先生,无亲不领情,无功不受禄,我们自奉束修。” 陈夫子欣然收下了祝英台的一百两金,但对与梁山伯的八两金却拒之门外。“你只有八两束修?从刚才开始束修已经调至十两,你无法入学。” 竟是坐地起价,就要敢梁山伯出院。 羡玉耳尖听见梁山伯和夫

子的争执,眼前一亮,对啊,为什么马才给她交束修她就要接受,她也可以不接受啊! 于是她也郑重地对夫子一拱手:“夫子,学生也认为无功不受禄,学生束修不够,这就自请下山!” 说着转身就要走,就见一旁的荀巨伯一脸钦佩的样子:“刘兄品格高洁,巨伯佩服!” 羡玉:……大哥你别想太多。 荀巨伯接着忿忿然道:“这尼山院没想到也是如此嫌贫爱富,自己定下的规则出尔反尔,我看这院不读也罢!刘兄你去哪里,巨伯和你一起下山!” “哎别!”羡玉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了,这荀巨伯怎么这跟棒槌似的啊!她赶紧义正严辞地拒绝。 “巨伯兄,你听我说,你爹娘省吃俭用省出来的钱送你来读就是为了让你以后有一个好前程,你可千万不要一时意气用事辜负了你父母! 再说,这院就是一个小社会,难道你离开了这里就能获得完全的公平了吗?在这里除了学习知识,也是对世道的提前修行你知道了,你千万不能离开,你要代替我的份继续走下去好吗!” 荀巨伯一脸的感动:“好一个对世道的提前修行,巨伯有幸与刘兄相交,真是此生之幸!刘兄离开后也要记得给巨伯写信,不要断了联系。” “那必须的,好兄弟一辈子!” 哄好荀巨伯,羡玉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脚步沉重地向山门走去,越走那脚步越是轻快。 诶嘿,尼山院再见,主角团再见,剧情再见! 已经报上名的学子们都要去参加祭孔大典,正好与羡玉是相反的方向,三三两两的学子们与她擦肩而过。 “那个什么马才,不过是仗着有个好爹,家里有钱就在这臭显摆,若是没了他那个太守爹我看他也不过是废物一个!” “不错,现在这些世家子弟都是如王蓝田马才这样的纨绔膏梁,若是给你我这样的家世,又岂会不如他们?” 走到最后,可能是见路上已经没有几个学子,两人讲话便无所顾忌了些。 羡玉暼了二人一眼,认出这两人在排队的时候还站在自己后面,也是属于收了马才束脩的那一批学子。 羡玉冷哼一声,没理他们,自顾自朝前走。 “嘿,你看这傻子没报上名还挺高兴,那边梁山伯可是哭着下山想办法呢!” “切,沽名钓誉装腔作势呗,跟人吹牛说自己有什么名士之风,其实就是没钱还要人供着,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呗!” 二人嘲讽的话语飘入羡玉的耳中,羡玉停住了脚步。 此时两个小人在羡玉的脑中纠结,一个说:“有仇不报非君子,这人都骂你了,你不骂回去还是人吗?” 另一个说:“你想想清楚,你就要下山了,以后就和这些人没有交集了。如果你今天不干回去,以后都没机会干回去了,半夜想起来都会抽自己嘴巴子的呀!” 羡玉微笑脸走上去,点了点两个人的后背:“兄台,你们钱袋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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