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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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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鱼饵 百奢街是正当买卖的商业街,与之背靠背的想容街在夜间则像是被注入生命一般,不仅烛火通亮,往来客人更是供不应求。 谢时望是七里缘的老客户了,还未入夜便已出现在了三楼客房,听着楼下姑娘们说话的娇笑和弹唱时的呢喃软语,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断音,自己找了不少乐子。 有事出房间见了个认识的人,将人送走后谢时望却在房内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道熟悉的男声有些急躁,不免声音大了些说着反对的话,“何桐生,我告诉你这事没可能,这种香我们不售卖。” 名唤何桐生的男子顿时急了,一连串的说出自己研制出的熏香有点,想要改变主子的意见。 谢时望推开一侧窗子,走廊处果然是赵寻惊和一不认识年纪不太老的男子,那人话音还未结束,依旧在劝说着。 “公子,这种香若能批量生产肯定不少人有所需求,室内香竞争者盛,且需要用香的人家都有固定的供给商家,若我们率先推出这样的香种,定然会在另外几家竞争者中胜出,这于我们只有利阿。” 常悦猛地怒视那人,愤愤喊道:“是有利,但不能不要良心!” 他如此激烈反对倒让谢时望深感好奇到底是何种作用的熏香了,依照赵寻惊的性子,这种香只怕作用不太正当。 果不其然,一身灰青色长衫的何桐生争辩道:“是催生情愫并非□□迷药,这种香只是用来提升各人低迷的情绪,并无什么副作用,又与良心有何关联?” “现在是没危害,但若被有心人研制改良,变成伤人的隐含手段,责任又由谁来负?” “可……” 常悦不耐摆手,斩钉截铁道:“何师傅,我知晓你在制香一途中颇有天赋和兴趣,但有些香该制有些香不该制,还请您好好想想。” 独断的当家人说完便走了,全然没看到身后人不甘纠结的神情。 那香的作用被谢时望听到了心里,又观察着那制香官的表情,有个想法在他脑中成型,若将迷乱人情绪的香在那些不听话的女子屋内,控制着她们的意愿,岂不是比□□等还要方便。 等二人皆离开后谢时望才重新回到客房,招来聂二吩咐下去调查那人,不多时,门前传来杂乱的说话声。 常悦被两名楼中女子拥着向前走,见着从里推门而来的谢时望竟也不显尴尬,拱手打招呼道:“谢兄,你也来找漂亮姐姐们聊天阿?” 谢时望打趣的视线扫过几人,见赵寻惊与二人一副亲昵却不乱动的模样,不知该说这人年纪不大不谙其道还是什么地都探索好了。 “这位留知姐姐说等会有个更漂亮的姐姐,要领着我去看。” 该是不止一位勾栏女,谢时望对下日子,心里想到这几日是七里缘惯例的每几月一来的“拍卖会”。 青楼女子无甚可拍的,唯有还未破瓜前女子的初夜最引得嫖客争相角逐,这也是楼里老板想出的揽钱手段。 面容清俊的男子换了身红黑交织的立领宽袍,若不是那张白皮,还压不住这等鲜艳的颜色。 谢时望像是来了兴趣,右手拉上房门道:“我亦有空,不若一同前去?” “那自然好啊,谢兄先请。” 几人同往一楼时看台上已经陆陆续续站满了姑娘,常悦不知缘由微诧异道:“留知姐姐说错了,是有很多漂亮姐姐。” 亮橘色齐胸裙的留知微怔,一眼便知道了此人定是头回来,面上摆上一副哄着的笑拉人入座。 低矮的帽椅蜷着腿难受,常悦便抻平衣袍,盖住前伸的双腿,故作求知的向熏着淡淡香味的留知看去。 留知在楼中不过一揽客作用,但这姑娘从发饰衣料到手上指甲,无一不精致,微圆的脸蛋笑起来很是温柔甜美,比起简陋青楼中的头牌亦是不逊色。 “赵公子有所不知,您正巧赶上了,今日是我们楼中的‘佳日’,等会挨个有姑娘们上台,赵公子若想与哪位姐姐彻夜长谈,就出价,价高者得。” 常悦思索着侧脸,想起了前些日子,出言问道:“岂不是另类的拍卖会?” 谢时望正被一翠衣姑娘喂下杯茶,俩人正黏黏腻腻的交颈察着不小心洒下的水滴。 常悦正巧在那人亲上谢时望唇角的时候转过头,似是没见过这等场面,有些呆愣的直直盯视着。 谢时望喉间一滑,脑袋下意识微侧,女子甜香的唇便印在了他薄抿的下巴。 云翠不做吵闹责骂神态,双手柔软的搁于男子胸膛,一双似有若无引诱谴责的眸子弯弯望过去。 “嗯,是雷同

。” 咳了咳喉咙,谢时望才找回了声线,去回答常悦的问话,右手微动,不作痕迹的拉开了些身边紧挨着的人。 “哦。” “拍卖会”还未开始,常悦四处打量着,不知看到了哪处,眼睛突得睁大,凑近留知低声问:“留知姐姐,他们为何那般近?那个姐姐衣裳都快开了。” 留知顺着她手指望过去,那边桌案前的男人显然是忍受不了欲念了,一双手正在怀里姑娘上下摩挲着,其嘴上动作更是轻佻大胆,俨然是打算在大堂上演部活春宫来。 她们这行的,向来是厌恶如此行径的人。 眼底的厌恶再浓郁还是被掩着,留知笑着回头,解释说:“污了公子眼睛了,小女这就去帮帮那姑娘,失陪片刻。” “没关系,留知姐姐快去吧。” 他在男女之事上如此不通,倒令谢时望这个老手有些拘谨。 彻底推开还想往他身上缠的云翠,谢时望俯身给好奇的人倒了杯茶,闲聊道:“寻惊年方几何?房中可有人?” 常悦双手捧来,老实道:“今岁二十一,房里当然有人阿。” 谢时望了然点头,却听那人没说完道:“元大哥要同我议事,小朝夜里要掌灯侍奉我如厕,房间没人可怎么行。” 后面一句虽是嘟囔谢时望还是听清了,就有点想骂人,这人,脑子是什么做的,不染字迹的宣纸吗? 不过几息,常悦视线完全被台上依次的姑娘吸引了,琉璃般的黑眸写满了欣赏喜欢,不带粘腻的打量亵渎之色,好像就只是单纯喜欢美好的事物。 台上各花皆没入谢时望双眼,侧着看怪别扭的,索性转过身去正大光明的看着微张唇的男子,把玩着腰肢间的流苏,还是觉得那双眼睛特别吸引人。 像他从前得过的一颗琉璃球。 谢时望想,拥有那么一个忐忑的家世,还能拥有这么一个催纯粹的心性,尤为难得。 而若是换他易地而处,他绝不会以德报怨,一切都毁灭才好。 台上轮到一红蓝衣裳的姑娘,自述唤霓衣,本就弱柳的长相配上一双泪眼汪汪,更是惹人心疼。 声音亦软软的,说尽无尽悲凉似的,“奴幼时遭父亲抛弃,幸得母亲养活,但十三岁时母亲再嫁,嫌弃霓衣累赘便联系村头娶不了妻高龄的大汉,霓衣多次逃生,得楼中姑姑收留,孤女才有了个容身之所,霓衣日日盼望能有一公子出现,填补霓衣心中缺憾……” 常悦心有感触,跟着叫了价,是看到了那姑娘掉两滴眼泪格外心疼似的。 谢时望跟着无声嗤了下,这又是七里缘的对外手段了,专门骗不知缘由的人。 一来一回的叫价已到了白热化阶段,仅有对面一微胖油腻的金衣男子紧跟着叫价,见唯一的竞拍人看过来,恶狠狠的威胁眼神等过来。 常悦口袋心虚的退缩感顿时消散,桌案下伸手看了下钱袋,面上有些犹豫。 谢时望在他看来的第一眼便仗义出言:“若寻惊带的钱财不足,我先借你。” “真是多谢谢兄了,日后我一定还。” 谢时望倒是不缺这点钱,就算白给也行,但观之赵寻惊怕是不愿白白受他银钱,生生将给换作了借。 得了谢时望这个金主的银子,常悦加价得肆无忌惮,以高出几倍的价钱拍下了那个霓衣。 为了避免心软,赵寻惊不再看台上,同身边男子道:“谢兄见笑了,倾听霓衣姐姐的一番自述,因为境地相同,不免起了同理心。” 谢时望顿时发笑,“寻惊这些感怀可以收起来了。” “为何?” 常悦顶着双微红的眼眸追问,因着台上的霓衣进而联想到了自身,不免有些动容。 谢时望低头看着眼神微深,却也没作何表示。 这双无辜伤心的眼神真像他养过的一条爱咬人的白兔,可惜那兔子是个不通人性的,丢了性命也是咎由自取。 “这些姑娘都是幼年入楼,经过几年的调教训练才会拿出来见人,什么双亲抛弃得楼主眷顾的话,本就是说来惹人同情的谎话,用来哄骗头回来此的嫖客,最好引得他们情绪上脑一掷千金。” 常悦震惊的消化这番话,再望向台上时已是怎么能这样骗人的神情。 亲手戳破了他的幻想,谢时望没有半分不舍不忍,赵寻惊又不是人人都得维护心智不全的傻子,见识了世道黑暗才能在遇到时避开。 在七里缘待到半夜才归,由缠枝侍奉卸去伪装,常悦倚坐在房凳子上许久未言。 要等的人也没有失望,阮诤自远处而来,由

缠枝引来,站立下首行礼道:“姑娘,何师傅今晚未归,是被谢记的人请走了。” 今日那出争执的戏也是他们故意演的,只是没想到那鱼上钩这么快。 “下手够快的。”常悦淡声道,又问另一条线:“晁越调查得怎么样了?” “晁越说衡阳有些官员暗地里与谢时望存有某种联系,估计还不少,背后的官员还没有全部查出来。” 官商勾结的问题常悦猜到了,谢时望商人身份,若仅靠道上的手段估计在衡阳成不了多大气候,根本不可能有这贩卖产业遍布的能力。 越往下查,知道的就越骇人。 常悦在地下窝点听雁觉说过他们范围很大,没想到调查出来后涉及如此之广,单论衡阳据点已经这么多条产业链,更别提其他城池分支出去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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