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武侠修真 > 官宦勾结什么意思 > 达成合作

达成合作

目录
最新武侠修真小说: 仙穹之巅风武少年白泽问道氪命练武:我以肉身横推此世没钱修什么仙?我真不是剑仙雨墨修仙传我的豪放修仙之路道骨仙风血灵王座盗天战纪凡人化仙登仙令身在捉妖司,老婆居然是绝世大妖一念仙神勤定仙缘西游:开局拜师菩提祖师万丈玄光门主您别玩了!太高调了!签到十年一剑成圣

第五十一章:达成合作 等人彻底走了,李僖强撑着从里锁上门,身体打斗的力竭从各处袭来,原处缓了几息,他提步向屋内走去。 钱进康领着人都只盘旋在院内,屋内并不混乱。 李僖撕下一节里衣白布,徒手捞出茶壶里隔夜的茶叶,用布条包了,按于出血最严重的颈窝。 疼痛一刹那清晰的袭来,李僖喉间忍痛出声,捂着淌水茶包的那只手丝毫未动。 面上尚能忍受,心里却是骂了那几人好几声,根根木棍照着一处打,他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阿。 抱怨的话不多说,李僖找了件斗篷披上,去太医院寻药。 经钱进康之流耽搁的那会已至夜幕,漆黑夜中的金瓦不再耀眼鲜亮,红墙作衬脚下青石,本都是寻寻常常的景色,却因着地处一朝中心,处处看不做寻常模样。 从第一天接触这皇权贵胄的府邸,李僖从没向往过。 也深知,自古掌权者,无不是一朝意动十年蛰伏,得权了还需动用强硬手段镇压以求长久。 他至今所求,一报仇二相守而,这些身外之物,有人视之狂热,便有人可有可无。 思绪胡乱翻飞间,对面阴影走来一黑影,来人圆领暗紫太监衣裳,执着一盏烛火微弱的长灯,步履轻慢,若不仔细留意,其气势平平根本引不起别人关注。 离得几步,李僖忽得出声:“荆顺。” 衣着绣蟒的男子停步,双手垂缩于袖,疑惑的眸光望过来。 荆顺五官普通甚至说得上老实,只一双眸子有别于这深宫里的太监,好似一滩深潭,但当你走近的时候才看到,潭里上着锁,他亦在周围窥伺。 李僖平淡与之回视,好似只是认得出他,又非多么惊奇的事。 僵立间,李僖先打破那人瞰视,开口介绍说:“在下李僖,出自司礼监。” 荆顺似有了解的点点头,身形微动上前一步,嗓音像重金属猛掷于地般坚重,在这众多尖细的鸭嗓中显得颇有男子气概。 “你如何认得我?” 他声音像他的人,用平平无奇一词形容尤为贴切。 李僖想象过师父在宫里认得义子,却有些没料到此人如此,和笑里藏刀不露人前的荆南不一样,也和那些争权夺利见识短浅的太监们不一样。 “司礼监掌印秉笔二人主管陛下奏章批红,朱墨主要原料朱砂虽闻着无味,但到底作墨用,而您身上有股墨汁味,且,沉香木的令牌系在腰间摆着。” 荆顺双手合着抬起,照他说的低头轻嗅,果不其然得到印证,黑眸浮现些许意思。 司礼监的令牌稳稳系着,荆顺并遮挡,身份都被人揭了个低掉,还藏什么。 如波的眼眸这才正视望过去,荆顺淡淡道:“心细如发。” 瞥了眼他周遭的鲜血味,荆顺重新执灯走着,路过他时声调不明道:“院判赵老头今日宿于太医院,那人脾气臭爱骂人,找药看病去西值房。” 李僖弯身退后半步,无论是身份上还是别的,以一恭敬送别之礼待之。 敷药后几日,李僖身上伤已好了大半,想及那夜初见的人,心里斟酌着接近法子。 不同于主殿耸严的金瓦朱墙,一排望去都是青绿的低矮排房,萧索的独院前,一道暗绿圆领袍的男子凭墙而立,双手自然合拢垂落。 李僖眉眼平和,等待许久也不焦急,好似半个时辰一直都是眼前这堵墙也不乏陈。 春风拂过面帘,吹过带帽子的发,李僖微微抬眼瞧去,那扇关着的门扉被吹得露出竖着条缝,也叫得他看见了里头场景。 四根竹竿交叠架起跟拇指粗的竹竿,上面林林总总晾满了洗得发黄发白的方形汗巾。 李僖默然收回视线,垂眸无言沉默,有相同经历的他自是知道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心中先前疑问也随之解除,怪不得荆顺满身的皂角味,两手指腹常常泛起白皮。 一个对自身弊端嫌若的人,怎么也忍不了身存半点秽气。 等过不久,手拿简的荆顺自小道而来,瞧见了他,不喜也不惊的好奇问:“你一内官监宦者,来我司礼监何干?” 李僖躬身行礼,不答反问道:“僖在此等了秉笔半个时辰,不请人进去歇歇脚吗?” 四下清净,两人身量颇近,不过一个习惯平低着眸子,一个追着人眼睛看,区别明显。 荆顺平淡目光扫过那人,从拢着的袍袖间伸出手,拿起腰上钥匙开锁道:“进来吧。” 虽做到司礼监二把手的位置,但屋内陈设普通,虽干净整洁,但也格外

空寂。 荆顺先于方桌落座,宽厚的手掌拢着油灯,摇曳着的光源将那张不算白皙的脸照得暖黄。 但也只是看起来。 绝大多数的荆顺都是保持一个漠不关心的表情,哪怕面柔了,给人感觉还是像千里之外的石头一般难以深交。 “无茶招待,自行谅解。” 说是抱歉的话,那人脸上话里均无一丝歉意。 “好。”李僖淡声应下来,并不在意这等小事。 荆顺食指微勾,敲了两下前面桌面,似催促般觑了默言坐着的李僖。 四处安静无声,李僖道:“秉笔幼年被卖入宫,从五岁的小太监到现在二十七岁的秉笔大人,您幸于得遇前司礼监掌印荆顺,认其为父,受其庇佑。” 对上那人平缓视线,荆顺眸子微眯,话里危险道:“你想说什么?” 他是荆南义子这件事不是秘密,李僖一刚入宫的宦官,提及此事绝非偶然想得。 他想干什么? 李僖就坦然的迎上那人一刹那变得尖利的眼芒,勾起抹纯和的笑:“荆顺是李僖师父。” 刺猬般的刺刹那间收起来,不过与这人见了两面,荆顺的直觉告诉他,此人说的不做假。 “僖十岁被误会扔出中官坟,得幸于师父所救收留,才有了今日李僖。” 求人合作就该诚恳些,李僖和盘托出自己的自幼经历,姿态不卑不亢,宛然是将二者置于相同平等的境地。 “原来如此,你原是义父所养。” 荆顺微回忆的叹息一声,只听李僖一番言语,便对他没了隐含的敌意。 就算两人就这层关系,可无缘无故为何显露,荆顺心里盘算着,直接问:“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陛下命南下私访,僖或许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荆顺半响才咂摸过来意思,原本如古波般的眼眸动了动,虽讶然,但也不震惊的失了情态。 “你一工部出身,入宫这么些天以来竟是投了太子?” 金銮殿上试状元被揭露身份贬回宫中十二监的事荆顺亦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太子既收了李僖于麾下,还敢明面上救他。 “两权相害下,太子是最好的选择,僖之所学适用于建造,对太子利益不大,但此去南下危机重重,李僖一肉体凡胎,挡挡刀剑还是行的。” 那人的打算几乎要呼之欲出了,荆顺沉了沉眼眸看去,口中谈论着君侯安危的人面色无比平淡,好似意图救驾的功名已经得了似的。 荆顺跟着吴有道主管朝堂批红,上前递个话的事易如反掌。 “行,此事我办得。” 李僖起身,立于桌旁微微拱手道:“僖谢过秉笔。” 手指触上木门的时候,身后人突地问:“义父他怎么样?” “我前段时间去看过师父,他老人家还念叨着我带去的卤味不错。” 荆顺脑海中想象发须均白的老头嗦着肉条的场景,如条平线的唇线微弯,干爹这个人呐,喜欢吃些稀里怪的,又成天笑眯眯,像佛寺里供奉着的石像。 门被推开一扇,李僖微微侧脸,似遗憾似不解道:“师父不让我唤他为父。” 与那人二十几年的相处,荆顺倒是知道为什么荆南不愿收李僖为义子。 按理说较于师徒显然是父子更为亲近,可荆南从未把李僖当作阉人来看待,自是不愿认同那个关系。 “少想,自去做好你的。” 李僖面容沾笑,这个道理他都知道,其中原因心里也猜得到几分。 人已踏出了门槛,宽袍的男子行的端正站得盎然,说出的话不重,落在荆顺心中却激起了点点涟漪。 “荆顺。在我心里,师父就是我亲父。” 大半张脸隐在昏暗微光下的男子微怔,听见这句话似是笑了下,转瞬即逝,继而伸出双手去重新摆了摆灯盏。 …… 同在京都的清河畔,青如翠石的粼粼河水在黑幕的遮盖下只呈现出深沉的黑绿色,数十条大小不一的画舫静然不动,唯一亮眼的当属其上传来的亮光。 清河临街,且是平京城青楼妓馆扎堆之处,财大气粗的日日流连高门红楼,贫穷且管不住自己者,拿上几块碎银,照样一夜快活风流。 弄花楼,二楼包厢内。 绯色官袍的男子歪歪躺坐于朱红软榻上,茶几脚边都是空空的酒瓶,裴良浑身沾满酒气,一副醉酒买醉姿态。 唯独那双眼睛,清醒非常。 <

> 乔葭扭着薄纱下的臀部,领着一装扮姣好的年轻姑娘走着,年过三十的女子瞥了眼跟着的琉荑,见其低着头似是在发呆,不由得怒气上头。 右手捏着的手绢直直向那张上等面袭去,乔葭利声劝告道:“你这妮子听好了,这人可是官身,我都看过了长相俊朗,得了钱又委屈不了你这副身子,等会进去给我招待好了。” 弄花楼不算顶尖的妓院,琉荑自诩待在楼中几年,又接客数百,容貌俊朗的还真没见过几个。 且,那人朝堂为官,长相颇好,如何会夜宿青楼找乐子?怕不是…… 琉荑心里不住从最坏的角度来想,上好妆的面上不由得浮现犹疑:“嬷嬷,你说那人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否则怎地如此怪哉。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