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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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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坐在霍格沃茨的礼堂里时,米凯莉亚仍在回味出发前右手放在小天狼星变成的大黑狗——也可以叫伤风——脑袋上时那种微妙的柔软又带着些滑溜的手感。 他憋坏了,不顾韦斯莱夫人的反对,打定了主意要以大黑狗的形象来给哈利送行。列车开走时站台上的每个人都能看见它追赶列车的身影。 不知道他会不会被神秘人阵营的人瞧见……比如马尔福一家……米凯莉亚有些顾虑,她抬起头,发现那个酷似癞蛤蟆的女人乌姆里奇——魔法部派来的新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仍在发表她的无趣演讲。 米凯莉亚发誓她已经走神了整整二十分钟。她又望向长桌的另一头,原本属于海格的座位上坐着格拉普兰教授,这让她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伯莎正耐心地反复摆正面前的餐盘。一个夏天未见,她又长高了些,与米凯莉亚重逢时照常露出了她熟悉而温暖的笑容,显然几乎没有信往来的两个月没有给她们之间的友谊造成任何伤害。 这会儿礼堂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米凯莉亚跟着拍了几下手,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乌姆里奇结束演讲的标志。 “什么叫‘为进步而进步的做法是绝不应当受到鼓励的’?什么叫‘摒弃那些我们必须禁止的’?”一旁的赫敏正一脸严肃地给哈利和罗恩就乌姆里奇的发言做着分析,“这说明魔法部在干预霍格沃茨。” 米凯莉亚思索着赫敏的话,顺着人流来到阔别一个暑假的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 兴许是路上晕头转向挡了别人道的迷路新生耽误了米凯莉亚一些时间,此刻休息室里已经挤了不少人。 炉火仍像米凯莉亚记忆里烧得那样旺。她打了个哈欠,牵着伯莎的手走向楼上的宿舍。 经过布告栏时,她看见那两个红发大高个正鬼鬼祟祟地往上面张贴着什么东西。她走过去,越过他们的头顶望向那张大启示。 大把大把的加隆! 零花钱不够应付你的开销吗? 想多挣一点儿金子吗? 请与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联系,找一份简单的几乎毫无痛苦的课外临时工。 (很抱歉,所有的工作都由求职者自己承担风险。) “为了不伤害自己的身体,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米凯莉亚平静地说。 “确切地说,这几乎不会伤害任何人的身体。”弗雷德回过头朝她咧开嘴,“所有产品我们都已经在自己身上实验过了,现在不过是想看看用在其他个体上会不会产生些不一样的变化。” “是吗。”米凯莉亚敷衍地又扫了两眼告示,“随便你们吧——等惹了祸我一定第一时间和你们撇清关系。” 弗雷德撇撇嘴,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 米凯莉亚转过头,发现乔治正热切地注视着伯莎,仿佛要把两个月里没见到的份全部瞧回来似的。 而伯莎只是蹙着眉头,很不赞同地望着告示上的字。看她的样子,她似乎很想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巴,很快地瞥了乔治一眼,随后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米凯莉亚突然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同样朝着乔治哼了一声,满意地看着他不服气的表情,挽上伯莎的胳膊和她一道回宿舍去了。 几分钟后,米凯莉亚蹲在床前,打开箱子,开始把行李一件件从里头拿出来。 床头柜上的白玫瑰仍旧盛开,它立在牙杯里,就着月色舒展枝叶,仿佛宿舍里的时间从未流逝。 一直到所有衣服挂回了衣柜里,作业和本回到了桌上,行李箱才终于见了底。 于是米凯莉亚看见了压在行李箱最底部的、金光闪闪的挂坠盒。 她跪在那儿,心脏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 她真不明白自己这些天来都在想些什么,竟真的将它带出了格里莫广场,和她一起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来到了这儿。 现在再给小天狼星写信已经晚了,米凯莉亚想起了穆迪说过的话:如果没有把握信里什么能写,什么不能写,那就干脆不要写。 她拿起挂坠盒,在轻轻抚过蛇形图案时又一次感受到了一些细碎的低语,听起来那样脆弱,就好像在告诉她,它需要自己。 这不对劲。米凯莉亚又一次想道。 她坐回床上,盘起腿,脑袋一团乱麻。 离圣诞节假期还有三个多月,在那之前——在她能离开霍格沃茨将挂坠盒还给小天狼星之前——她得想办法与它共处。 “你们有没有发现大家对哈利都没什么好脸色。”伯莎四肢摊开躺在自己的床上

说,“不是在指指点点就是在有意躲着他。” “毕竟《预言家日报》一整个假期都在不遗余力地抹黑他和邓布利多。”赫敏一边说一边翻阅着《标准咒语,五级》。 米凯莉亚听着她们的谈话,默默把挂坠盒塞到了枕头底下。她回过头,发现赫敏的脑袋上、手指上、还有膝盖上盖满了奇怪的羊毛织成的东西。 “赫敏,那些是什么?”她愣愣地问,指着赫敏脑袋上一顶黄色的袋子一样的东西。 “给家养小精灵的帽子,”赫敏语速很快地说,“我在暑假里织的,不用魔法就只能织成这样。” 米凯莉亚将盘起的腿又放下,眉毛高高扬了起来。“你要把这些送给家养小精灵吗?” “显而易见。”赫敏捏起手指上的小帽子,“克利切让我想到了很多,他们不应该一辈子被奴役,被束缚——他们有权利明白自由的滋味。” “可是,赫敏,”伯莎翻了个身支起脑袋,“如果他们不想获得自由呢?我是说,他们都把服务巫师当成了一辈子的目标和荣誉。” “那是不对的!”赫敏不假思索地说,“他们只是被千年以来遗留下来的历史禁锢了思维,限制了眼界,只要他们获得了自由就能明白这一切!” 见米凯莉亚和伯莎都没表现出支持她的样子,赫敏像一位智慧的老者般叹了口气,将咒语合起随手丢到了床头柜上。 “时间不早,我要睡了。”她钻进了被窝,“晚安,大家。” 米凯莉亚和伯莎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相同的茫然。 “好吧,”她们说,“晚安。” 这一晚米凯莉亚睡得不太好,梦里充斥着许多光怪陆离的东西:撕咬老鼠的巴克比克,戴了很多顶羊毛帽的家养小精灵,还有阴森冷清、深不见底的石廊…… 因此当她坐进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的时候依旧有些头昏脑涨的。 天气很糟糕,窗外阴雨连绵,一片昏暗。 她想起上午的魔药课上斯内普教授用一贯冷漠的腔调告诉他们五年级的课程有多重要——今年是年,他们需要着手准备,认真对待学年末的考试,这关系着他们能拿到多少证,以及未来可以从事什么职业。 米凯莉亚在这以前从未考虑过自己的将来,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需要为之后的人生做规划的年纪,一切反而显得更加迷茫起来。 她这样的人能从事什么职业呢?又或者说,什么样的工作会需要只会耍点小聪明的人呢? 上课铃响起,乌姆里奇从讲台后站了起来,用她那种黏糊糊、嗲兮兮的声音说:“同学们,下午好!” 只有几名学生嘟哝着回应了她。 “啧,啧,”乌姆里奇教授说,“这可不行,是不是?我希望你们这样回答:‘下午好,乌姆里奇教授。’请再来一遍。同学们,下午好!” “下午好,乌姆里奇教授!”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米凯莉亚抬起头,仅仅动了动嘴巴,没有真的发出声音。当她看向乌姆里奇粉红色的开襟毛衣以及头上黑天鹅绒的蝴蝶结时,她意识到她绝不会是个好老师。 很显然,米凯莉亚的直觉向来不会出错。这是她上过最糟糕的一堂黑魔法防御术课——乌姆里奇叫他们收起魔杖,拿出课本,一整节课都在让他们安静地阅读上面的内容。 在他们即将参加考试的这一年,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彻底把这门课程变成了纯理论教学。 这怎么可以呢?米凯莉亚烦躁地翻动着页,那上面的内容比她读过的任何一本都枯燥。 与其让她琢磨那些生涩的魔法防御理论,倒不如让她重新上两节穆迪教授的课——哪怕她已经知道去年教的人根本不是真正的穆迪。 和她保持同样想法的同学显然很多,自赫敏打头反对了这种教学模式之后,大家七嘴八舌地抗议起来,直到哈利彻底被乌姆里奇鸵鸟般的歪理激怒,他举起手,大声告诉教室里的所有人,神秘人已经回来了,如果只是学习理论而不练习,后果将不堪设想。 “关禁闭,波特先生!”乌姆里奇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我再说一遍,有关某个黑巫师又出来活动了的说法,全都是无稽之谈。” 哈利站了起来。 “那么,照你的说法,塞德里克·迪戈里是自己倒下去死掉的喽?”他大声问,声音微微发颤。 “塞德里克·迪戈里的死是一场不幸的事故。”乌姆里奇冷冷地说。 “是谋杀。”哈利似乎浑身都在发抖,“伏地魔杀死了他,你明明知道。” 米凯莉亚

在听到那个黑巫师的名字时猛地一抖,手中的羽毛笔掉在了地上。 乌姆里奇深深地看着他,最终选择将他打发出了教室。 “很好,孩子们。”她回过头,用那种装腔作势的语气说,“如果你们听见有谁私下里提到了某个黑巫师,说他回来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向我汇报。”她轻咳一声,再开口时仍是一种嗲里嗲气的小女孩声调,“毕竟,我们都明白,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谎言。” 米凯莉亚感到一阵恶心。她深吸一口气,捡回自己的羽毛笔,在《魔法防御理论》的第五页上狠狠地写写划划,留下几道纸张撕裂的口子。 她突然意识到弗雷德和乔治的速效逃课糖点子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此刻突然呕吐不止,不得不提前离开教室。 窗外,雨仍在淅淅沥沥地下,山毛榉的枝叶落了一地。米凯莉亚缩起身子,感到窗框缝隙间的寒气正在四处蔓延。 吃过晚饭,米凯莉亚回到公共休息室,一眼就看见那对双胞胎和李·乔丹鬼鬼祟祟地坐在角落里,周围围着一圈看起来天真无害的一年级新生。每个人都在努力嚼着什么东西,看样子是从弗雷德手里提的那个大纸口袋里拿出来的。 她走过去,抱起手臂站在一边。 “开始你们的实验了?”她轻声说,看着那些新生一个个都像被大锤砸了脑袋似的昏了过去。 “是啊。”弗雷德说着站了起来,乔治和李正在一旁认真地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不时往手中的写字板上做些记录。 “初具成效,是不是?”弗雷德满意地扫视着昏迷不醒的小孩子们,“我想昏迷花糖没有太大问题,很快就能上市了。” 米凯莉亚低下头,看见其中一个新生以一种十分优美的方式晕倒在扶手椅里,过肩的金发扎成了两股细细的麻花辫搭在耳边,嘴巴微张,脸上是一种淡然的表情。 好浮夸。米凯莉亚心想。 “安吉利娜当上魁地奇球队的队长了。”弗雷德突然说。 米凯莉亚想起伍德已经毕业一年多了,了然地点点头。 “她计划在周五的下午五点进行一场魁地奇选拔,主要是选出一名新的守门员,但是——”他转过头热切地注视着米凯莉亚,“——我们不会拒绝优秀的追球手替补,是不是?” 米凯莉亚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弗雷德,我去就是了。”她说着朝弗雷德腰上推了一把,“我想你们有麻烦了——看看那是谁?” 赫敏从远处的长桌旁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大步朝这儿走来,那架势与韦斯莱夫人十分相似。 弗雷德赶紧回到乔治和李身边,米凯莉亚能听见赫敏在大声威胁他们——如果他们要继续做这些危险的实验,她就会写信告诉他们妈妈。 弗雷德和乔治看起来吓坏了。 十年来总是如此,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韦斯莱夫人。米凯莉亚没忍住偷偷笑出了声。 那些昏倒的学生被李塞了解药,这会儿正在逐渐苏醒。 米凯莉亚看见那个金发的女孩伸手扶着额头,缓慢睁开了眼睛,清澈的浅蓝色瞳仁和她的目光直直地撞在一起。 “感觉怎么样?”米凯莉亚只好问。 “我想还行。”她说,声音带着十足的稚嫩。 米凯莉亚又看了她两眼,发现她完全没有要移开目光的意思,只能再次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贝蒂,贝蒂·布鲁克。”她说。 “好吧,布鲁克,很高兴认识——” “不用叫我布鲁克,”她打断了她,“叫我贝蒂,好吗?我不喜欢我的姓。” “为什么?”米凯莉亚下意识地问。 “它听起来好土,像个中年男人。”她理所当然地说,好像米凯莉亚问了什么愚蠢的问题。“而且,你瞧——”她接着说,“这样我的名字缩写就变成了,听起来好滑稽,像个小孩子。” 米凯莉亚深深地看着她,眼底很快地划过一丝“你不就是小孩”的神色。 “呃,”她挠了挠鼻子,“那……你好,贝蒂?” “你好。”尽管贝蒂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米凯莉亚还是看出她似乎很高兴。 “米凯莉亚·布莱恩。”她在握住贝蒂伸出的手时说。 贝蒂认真地小声嘀咕起来,米凯莉亚猜测她正在反复咀嚼她的名字,以免一下就忘掉。 “米凯莉亚……莉亚……你看。”贝蒂抬起头,望向不远处的弗雷德和乔治。“我觉得他们好帅。” “是吗?”米凯莉亚挑挑眉

,“那你觉得哪个更帅一点?” 贝蒂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那个。”她指向弗雷德。 “谢谢,”米凯莉亚说,“我也这么觉得。” “你觉得他会喜欢我吗?”贝蒂盯着他的背影,天真地问。 “不会。”米凯莉亚毫不犹豫地说,“你们差了六岁呢。” 贝蒂依旧望着弗雷德,没有露出受到打击的神色。 “我要追他。”她说。 米凯莉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大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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