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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亲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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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当安置好段仁杰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大家各自散去。

裘保国知道魏桂肯定想一个人静一静,于是让孩子们各自散去。自己陪着魏桂回了房间。

裘正看老父亲陪着老母亲走了,看了裘媛一眼,裘媛轻轻的摇了摇头。

李婧说,“要不我们去媛媛那里坐会儿吧,一会儿爸妈有事儿,我们也能及时过去。”

几个人到了裘媛房间,兄妹俩谁也没开口。裘煜看看自己的老爹又看看小姑,挠挠头开口道,“你们不说话,是打算让我说呢吗?”

裘媛看着裘正,意思不言而喻。

裘正瞪了裘煜一眼,心想,“挺好的孩子,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裘正清了清嗓子,“我觉得这个事儿咱们还是要听妈的。”

裘媛斜了裘正一眼,一副“我就知道你这样的”的神情。

裘正不满道,“瞅我干啥?我说的不行,你倒说说呀?”

裘媛又看了裘煜一眼,裘煜做洗耳恭听状。只听裘媛说,“你们说,战勇会让咱们点餐吗?”

裘煜差点儿一个倒仰,“我的亲姑姑,您的高见就是吃饭吗?”

裘媛鄙视的看了裘煜一眼,“屁孩子,说你傻你还不乐意,问问你爹,我说的是啥意思?”

裘正看了看裘媛,又看了一眼权策,回头要看李婧的时候,被李婧一把把头给正回去了,“有话你就赶紧说,别来回瞅了。咱家就这几个人,没啥不能说的。你心眼黑,你说吧。”

裘媛被她嫂子的话给逗乐了,朝着李婧竖了个大拇指。裘正瞪了裘媛一眼,又看向自己老婆,李婧忙改口,“对不住,对不住,我重新说,就你内有乾坤,你快说吧。”

裘正这才正色道,“今天这些事儿,除了段老爷子和咱妈,剩下的估计都是第一次听说。咱家都是平头百姓,也不是头一次吃亏,咱妈这些年能一个字不说,说明这些事儿她是准备烂在心里的。现在端看的是段家大爷怎么看了?段家二爷今天起就是咱们‘亲舅舅’了,他现在比咱们还头疼。”

裘媛看了看权策,权策会意,接口道,“段二爷是性情中人,从他为人处世和外边对他的传言可以看出他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他肯定会从中周旋,不会让事情太难堪。我觉得一会儿战勇会按照咱们各自的喜好送餐。”

裘媛对自己老公也竖了一个大拇指,权策笑笑,把她的手拉过去,抓在自己手心里,继续说,“岳母那里有岳父,我想岳母只是有些旧事重提的难过,毕竟不管事情多糟糕,这些年她都坚持下来了,或许还有更糟糕的一部分,她不愿意让咱们知道,咱们就顺老人家的心思,不去乱猜的好。”说着刻意的捏了捏裘媛的手,“尤其是你,咱们家就你好奇心重,别去惹岳母生气,岳母确实很不容易。”

裘媛撇撇嘴,但是也没反驳。

李婧赞同道,“婆婆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裘煜看看他爹,又看看他姑父,最后才看向他小姑,“裘三姑,你真的能管好你自己吗?”

裘媛作势要揍他,他连忙躲一边。囡囡马上跑到裘煜身边,三两下就爬到裘煜身上,抱住他的脖子。裘煜紧紧抱住囡囡,笑着对裘媛说,“看看,囡囡都知道要保护哥哥不被你迫害。”

段宏远现在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活了六十多年,自认自己光明磊落、刚正不阿,他实在无法正视今天的事儿或人,或者说,这种觉得对谁有亏的感觉太戳心。从来不吸烟的他,此刻已经是第三支烟。以前段宏远在段仁杰那里是见过一个赤玉手镯的,当时他还小,他以为是父亲买来送给母亲的。今天依父亲的神情看来,父亲的镯子丢了,成了骗走堂姐的信物,真相已不言而喻。

段宏志反倒没有段宏远那么纠结,今天边听老父亲说,他自己就在想,魏桂对他们满腔恨意,对他恶言相向一点儿都不冤。他此刻只是想让段宏远告诉他最后的真相而已,他是不知道这个镯子有什么来历,但是他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单方面想看看段宏远有个啥决断罢了。

毕竟他今天起就是孩子们的“亲舅舅”了,屁股得坐正。

战勇进来询问段宏远要不要用餐,段宏远让他看着去安排,战勇领命要下去的时候,段宏志开口叫住他,让他去和陈国兵商量一下,最后还补了一句,这方面让他和陈国兵学学。战勇嘴角抽了抽,发现自打认识裘媛这一家人后,他好像一直在被嫌弃。

段宏远抬头看向段宏志,段宏志说,“没办法,我现在是孩子们的‘亲舅舅’了,我得替孩子们传达一些信息。不然,就裘媛那个丫头能在心里给我立块碑。”

段宏远一笑,“你倒是对那个丫头挺用心。”

段宏志也笑了笑,“只是觉得这个丫头更像咱段家人罢了。”

段宏远听了一愣,他没想到段宏志也有这种感觉。看来这个外甥女还得好好观察观察。

段宏志没有理会段宏远啥想法,而是直接开口问,“大哥,从你第一次查到那些资料,你就知道那个赤玉镯是从咱家出去的吧?”

段宏远摇了摇头,“没有。是今天看父亲的反应才认定是从咱家出去的。我早年确实从父亲那里见过这个镯子。”

段宏志继续问,“那这事儿不是父亲做的就是母亲做的了?”

段宏远没有应声,但是也没有反对。

段宏志深深吸了一口气,问,“大哥打算怎么办?”

段宏远看了看段宏志,“我已经安排人再去查了,结果终究是要确定才好有结论的。”

其实兄弟两个都明白,只是不愿意那么早相信答案罢了。

裘保国将烧热的水晾凉,端到魏桂床头柜放下,转身离开。魏桂斜倚着床头,目光看向窗外,似乎是对裘保国的所作所为没有看到一般,可是眼里却滚落几滴泪珠。

这个男人几十年如一日般,就是这样默默的做着一切。从来不会说一些让自己不舒服的话。当初带着裘娟嫁给他,婆婆说孩子大了养不熟了,与其养在身边将来和自己生的发生龃龉,不如现在就交给没有孩子的堂兄家养。

他和婆婆据理力争,“说好了一起娶,娶进来却要把孩子送出去,那成了什么人?”

婆婆早就拿了好处,许给人家承诺,怎肯罢休,闹得惊动了族里的族长和村长,两个人一起说和,堂兄夫妻也承诺还是她魏桂的孩子,她和裘娟都同意了,他都不同意,一直别扭到现在。

婆婆四处说他为了个二婚的女人,连娘都不亲近了,大不孝,他也从不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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