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小圆被找到
阿娇在听到侍卫的回禀后,看着那侍卫开口问道。“那你们可曾在那宫墙附近发现什么其他的可疑之处嘛?又或者那地方有什么东西吗?”
那侍卫在听到阿娇的询问后,对着阿娇回禀道。“回禀翁主,属下们在搜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也尚没有其他的一些什么发现。”
阿娇在听到侍卫的话后,开口对着侍卫吩咐道。“在派人去搜寻一下那洞口处,看看可有什么东西。再看看你们发现那小圆尸体的地方,有没有血迹。”
“是,属下遵命。”那侍卫领了命便下去了。
“娇娇你是认为有人在杀了墨氏,并且嫁祸给那小丫头之后,便从那洞口处逃离了皇宫?”窦太后转过头,用自己那无神的眼睛看着阿娇,轻声的问道。
“是的。外祖母。”阿娇淡淡的说道。
随后,她看见雪儿正看着她,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对她说。
她便对着窦太后轻声的说道。“外祖母,阿娇去那边看看,您不要再生气了哦。”
窦太后听到阿娇好似哄小孩子的口吻一般,一下便笑了出来,对着阿娇说道。“去吧,去吧。外祖母不生气了。你还拿外祖母当个小孩子哄呀。”
阿娇笑了笑,并没有回答窦太后的话。不过她认为,人老了之后,性格就会变得越来越像小孩子的。而且,对于外祖母来说,她便是一个明事理的老小孩罢了。
阿娇起身走到了一旁,雪儿便紧随在她的身后。
阿娇看着雪儿有些慌张的模样,对着雪儿开口问道。“怎么了?慌什么?”
雪儿看着阿娇,有些自责的对着阿娇回禀道。“主子,郊外的庄子上出事了。”
阿娇听到雪儿的话,神色一变,对着雪儿开口询问道。“关着金俗的那个庄子?出什么事了?”
“主子,就是那个庄子。刚刚一直监视着庄子上的人去了侯府,来报说,金俗杀了看管她的人,跑掉了。晴儿知道这个消息后,便让影儿来将消息传递给了奴婢。”雪儿语气着急的说道。
“怎么跑掉的?一庄子的人,竟然没有看住一个小丫头?”阿娇有些震惊和愤怒的说道。
“主子,那金俗好像是给庄子上的人都下了什么药,庄子上的人现在好像都有些神志不清的状态。她又将自己的脸皮给了另外一个与她身形相似的人带上了。所以监视的人一时并没有发现。”
“那今天又是怎么发现的?”阿娇淡淡的问道。
“禀报的人说,那假冒金俗的人,今日脸皮突然间从脸上脱落,才发现的。那人原本的面目已经无法辨别,脸皮应该是被金俗带走了。”雪儿想到影儿当时告诉自己的话,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还有呢?”阿娇问道。“我要听影儿的原话。”阿娇对着雪儿说道。
她了解雪儿,就雪儿她刚刚对她说的这些事情,还不足以让雪儿她这般的慌张甚至是害怕。她既然能有如今这般的模样,那么便应该是金俗做了一些极为恐怖的事。
雪儿应该是对她隐瞒了一些事情,并没有完全的将影儿传给她的完整的叙述出来。
“主子。”雪儿轻轻的开口唤道。
“说,雪儿,金俗很有可能跟这次的事情有关。我需要所有的信息,一字不落的说出来。”阿娇面带严肃的说道。
她知道雪儿是关心自己,但是这个时候若是无法找出幕后的凶手,那么就没有办法完全的洗刷她和王皇后身上的疑点。
就算是外祖母和舅舅相信自己的清白,自己只怕也是要受些惩罚的。
“是,主子。”雪儿听出了阿娇话中的严肃,她恭敬的对着阿娇回禀道。
“回主子。影儿说,她随着禀报的人去庄子上看过,整个庄子上的人应该是都被下了蛊,被人控制住了。而且,那个被金俗选来替代她的人的脸皮被金俗剥掉了,换上了一张人皮面具。”
“因为人皮面具无法直接和血肉进行很好的粘合,所以才会剥落下来。那人已经死了。金俗给她下了药。”
“在金俗的屋子的窗户下面的一个花盆里面,发现了很多的蛊虫的尸体,应该都是金俗豢养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存活下来。而且金俗在她房间的桌子上留了一个被白布包裹的东西。白布上面是您的名字。”
“那布里面是什么?影儿打开看了吗?”阿娇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对着雪儿说道。
她在雪儿的叙述中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有可能现在的金俗并不是原来的那个金俗,她极有可能是前世那个令人恐惧,善于用蛊的金俗。
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到这世的。她这一世还有没有在王皇后的身上下过蛊了。
雪儿在阿娇的话音落下后,就将影儿交给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阿娇,对着阿娇说道。“主子,影儿并没有看。但是她检查了一下这东西上没有毒。她说她摸着像是个竹子之类的东西。”
阿娇结果那被白布包裹的东西。她看到外面的白布上一个一个孔组成了她的名字,好像是用针刺上去的。
她轻轻的将外面的白布打开,里面果真如影儿所说是一根竹简,上面刻着一行字。“陈阿娇,等着我。礼物还喜欢嘛?”
阿娇她看着这行字,她知道这次墨氏的事便是金俗做的。
金俗她在离开了郊外的庄子后,便来到了皇宫之中,在杀了墨氏后,又杀了小圆,随后便从那洞口逃出了皇宫。
阿娇她实在是不明白这金俗为何总是与自己过不去。就是因为她认为刘彻爱她陈阿娇嘛?可是她也不过就是刘彻的一个垫脚石啊。这有什么好嫉妒的呢?
哪怕是阿娇她曾做过那个与前世有关的梦,她也依然还是不明白为何一个人会偏执成这般模样。
偏执的认为所有人都对不起她,偏执的与所有关爱她的人作对,偏执的将她自己放在了悬崖的边缘。
便是今世,金俗也依然是这般做的。她不会想要将自己得来的不易的生活好好的过下去,她想的只是如何让所有人都与她在罪恶的深渊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