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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盛王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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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过后,少年幽幽转醒,虚弱地转过头看向灵簌。 灵簌难得露出欣喜的神色,道:“九叔。” 但少年的目光一直定留在她的身上,似乎要见将她看穿似的,那目光些许带着不怀好意。 但灵簌没有往这方面想,她只觉得他的九叔可能大病刚醒,还未适应她的到来。 皇室重礼数,见面位居高者要行敬礼,更何况是面对长辈,更是要重规矩才行。 方才在紫宸殿行错了礼节,灵簌只觉得感觉窘迫。此刻面对的也是长辈,万不可再行错。 于是乎,灵簌双脚站立,上身前弓,先拱手长揖,再双膝下跪,双手伏地,磕完第一个头后,保持跪姿,再磕下第二、第三个头,最后头伏地,道:“灵簌见过九叔。” 这一幕,刚好被煎好药的小宫女推门见到了,怔怔地见灵簌行完“见面礼”,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祁夜弃:“” 小宫女:“” 灵簌更是:“?” 长辈没有让起身,她就不敢起,继续保持着原动作。 小宫女见九皇子醒来,忙把药放下,也跪了下来,头伏地时转向灵簌这边,压低嗓子道:“大人那是成婚的跪拜礼。” 灵簌:“!?”她又行错礼节了? “咳咳咳咳咳”祁夜弃捂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灵簌心急再顾不得礼节,忙端着药靠近。 灵簌:“方才御医诊治过了,九叔感染了风寒,近些时日需要调理身子,这是煎好的药,九叔还是趁热喝了吧。” 少年咳得脸部越加苍白无力,眼神瞥向她身后的宫女,灵簌叹了口气,以为是九叔不适应这么多人看他喝药,边挥手屏退了宫女。 灵簌把药放到桌案上,拍了拍少年的后背,越发觉得他可怜无助。 少年还未及冠,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脆弱。随着激烈咳嗽,里衣包裹之下,苍白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细麻麻深浅不一的伤口,新旧伤疤交加,宣告这幅身躯忍受了巨大的苦难。 灵簌收回寂沉的目光,转过去望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 然而,她也忽略了伸手少年从手中抽出的锋利匕首,高高划过头顶正向她刺来。 “九叔——” 灵簌忽然出声道。 袖刀迅速收回,少年又恢复到之前的病弱的神态,眼底附上一层深沉雾霭,如一汪波动的死水。 被发现了? 灵簌转过头,微笑道:“药太苦了,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取些蜜饯来,” 少年垂下头,喉咙间发出一丝低沉沙哑的讥嘲声。 啊,真是差一点啊 灵簌本以为少年会嫌弃药苦,可他好似没有味觉一般,竟然一口闷了苦不堪言的药,完后抽起被子兀自侧躺了下去,把手里端着蜜饯食盒的灵簌凉到了一边。 灵簌心里泛苦水,她的小九叔定是吃了很多苦头,才不会觉得这药难以下去。若是换做常人,光是闻之就难以下咽,更何况还能一口闷掉。 “九叔早些休息。” 灵簌临走之前,把圣上赏赐的桃子放到少年枕头边,点了安神香,刚要开门离去,却听见祁夜弃背对着她说道:“你还会回来么?” 灵簌淡淡一笑,道:“我晚些再来看您。” 小黄狗也未能幸免,它的腿脚被人打得脱臼了,灵簌蹲下身刚要抓起小黄狗的前爪子查看伤势,却被小黄狗反咬了一口。 “啾,灵簌?你怎么样了?” 森森看着灵簌虎口处的咬痕,十分心疼道。 也不知这只狗为何如此痛恨她,下口真没个轻重的,直接咬出了血丝。 灵簌拂去血渍,“没事。” “你、你啾、啾啾,这只不知好歹的狗,居然敢咬灵簌!看我不教训你气死我了!!啾!” 说着,森森高空飞下再次去啄狗头。狗手脚不灵活,几个来回下累趴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 灵簌轻叹了口气,劝解道:“好了,森森。” 森森这才罢休。 小狗再也不能反抗,任凭灵簌抓着它的前爪接骨上。完后,灵簌看到它浑身是伤,又拿出随身携带的草药给其包扎好,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整个过程,小狗又是龇牙又是聋拉着脑袋。灵簌看着它好笑,揉了揉狗头像是在宽慰小孩似的。 灵簌

交代了些注意事项,留下两个奴婢负责按时煎药。 灵簌前脚走,院中原本伺候祁夜弃的宦官,立马换了副嘴脸。后脚直接踹开寝殿的房门,一脚跨过,却见本应该躺在塌上休息的少年,竟然安然无恙地站立在窗棂前,看着院中空荡荡的雪景。 宦官纳闷,语气极为不好,“怎么?卖完惨了?能自己起来了?” 少年不动神色,收回了目光转向了宦官,漂亮的眸瞳上染上一道阴郁不明的意味。 宦官一时被看得心虚,咽了咽桑子,随即又大着胆子问道:“别以为巫师大人多照顾了你些,就蹬鼻子上脸,别忘了你还是六皇子身下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哼,装什么装,还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少年拿起桌上的桃子,脸上的笑意似有若无,对宦官道:“给你的。” 那桃子异香扑鼻,如有魔力般,勾住了人的目光。宦官从刚才进门起,就注意到这枚桃子,这个季节只有主子才能吃到这等果子,身为下人,连闻个味儿都是奢侈。 宦官接过,咬了一口,只觉得口齿留香,分外香甜,嘲弄地对面前的少年道:“这就对了,做人就要学会放低姿态,好好伺候好我们几个,以后你也能少吃些骨头。否则,定要到六皇子那边状告你的不是,到时候受苦的也只能是你。你呀,就是贱得慌,多打几次也就学乖了。桃子不错!” 宦官吃着桃子环顾四周,动作熟稔犹如在自个的寝屋似的,看到没有可值钱的东西后,怪声怪语的嘲笑了几声,转身欲走,突然仰面朝天到了下去,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四肢痉挛,呼吸困难,脸色在一瞬间变成了死灰色。 他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双手死死地抓着脖子,呼叫的声音化为乌有,神情绝望而又无助。 少年缓缓走进,冷锐的眸光扫过桃子落在他身上,看着他因痛苦扭曲在一起的脸,似乎很是满意,而后又无声地笑着。 那枚剩下的桃子果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蠕动,可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张婴儿脸,五官已被勾勒出形成,悄无声息地翕动着。 少年负手抬脚碾碎了果子,目光始终直视着前方,宦官那双枯瘦如柴最终垂落,脖颈布满掐痕,躺在地上断断续续地抽搐身子,渐渐没了呼吸。 窗外的雪似乎下的更猛烈了,裹挟的寒风几乎要把本就残缺不全的窗棂吹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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