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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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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渊目光在马统手中的小玉瓶上游移,犹豫着要不要接,他怀疑道:“把人打伤了又来送药,无事献殷勤,是不是又在耍什么坏心思?” 见方家渊迟迟不肯接的样子,马统一把将玉瓶塞进了方家渊的手里。“这是御用的金疮药,效果肯定比院里的好,我们公子自己都在用的。” 说完像是害怕方家渊又把玉瓶还给他一样,赶紧逃也似的跑了。方家渊见马统几下就没了人影,也没心思去追,嘟囔着“也不知道真好心还是假好心”就转身进屋了。 不远处的墙角后面,马统屁颠屁颠地对马才复命:“公子,那瓶金疮药小的已经给刘公子送过去了,小的还和他们说了,这是御用的金疮药,公子您自己都在用的,外面千金难求。这下刘公子一定会知道您对他的关心,他就算有再大的气也会消啦!” “啰嗦!”马才目光盯着荀巨伯的宿舍,眸光明灭不定,半晌他收回目光,不冷不淡地骂了马统一句:“让你送药就送药,哪来那么多废话。” “哎,是是,是小的多嘴了。”马统听马才话虽不好听,却知道他心情不错的。马才下午回来的时候脸色黑的吓人,衣服上还带着不知道谁的血迹,他都差点以为公子终于狠心对刘公子下杀手了。 哪知道刚刚公子黑着脸站在门外听刘公子说了会儿话,脸色居然奇迹地好了起来。男大十八变,他是越来越摸不清公子的心思了,大概也就只有刘公子那样的人才能让公子的脾气好点吧。 唉,刘公子你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我可真的快要疯了啊。 -- 荀巨伯与马才的赌约很快就过去,就像一颗小石子,给学子们平静的生活带来了一点点波澜后,就恢复了平静,大家又恢复到了紧张的学习之中。 羡玉手臂上的伤不重,在请了半天假以后就继续上课了,反而是她被马才的蹴鞠踢到的地方疼了好几天。后来她还是用了马才给的金疮药,不愧是专供御用的药物,确实很好用,第二天开始就不疼了。 倒是王蓝田自那天以后,一连好几天没来上课,说是走路不小心跌着了要回去修养。反正他上课不是来睡觉就是捣乱的,山长也就随他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跟谢道韫学了将近半个月的课程后,大家迎来了第一次课业小考,夫子们会根据小考的成绩和大家日常的表现给学子们进行品状打分。 “博弈之术,若不亲手过招,无以评判,现在你们就一一上来与本席对局,若是谁赢了本席,品状等级自然名列前茅。” 这日考的第一门就是围棋,谢道韫与坐在台下的学子们说道。她刚刚说完,王蓝田就一马当先地举起了手,大摇大摆走上台,一撩衣袍就在谢道韫对面坐下,端得是气势豪迈。 方家渊就跟羡玉咬耳朵:“这个王蓝田几天不见,是偷偷在房间苦练棋术去了吗?” 羡玉小声说:“我真羡慕他可以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 果然,就见王蓝田一通操作猛如虎,仔细一看二百五。 他起手就下白子,直接把谢道韫下无语了。王蓝田还浑然不觉,自我感觉十分良好,大言不惭道:“才下第一枚,谢先生就认输了?” 谢道韫摇头叹气:“初学入门者皆知,起手一方得先下黑子,你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足下大概是从小随意惯了吧。” 这话一出全场笑喷,荀巨伯趁机取笑道:“先生说得好,他本来就是那种无法无天不懂规矩的人。”在大家的笑话声中,王蓝田气呼呼地被赶下场。 在王蓝田闹出一通笑话之后,其他学子也担心自己出错,都不敢随意上台。就在这时,却听一人朗声道:“我!” 只见马才信步走至台前,俯身对谢道韫恭敬拜了一拜便挥袍坐下。他轻轻撩起衣袖,执起一子,略一思索,便落子天元。 这一手连谢道韫都震了下,不禁感慨:“直奔中原,好气势。” 说完二人便对弈起来,竟半晌未分出胜负。台下的学子们见二人完全沉浸于棋局之中,便也忍不住纷纷上前观看。 羡玉与马才对弈过的,自是知道他棋艺高超,但她本人对棋术无甚兴趣,每每下不了多久,就被马才杀得丢盔卸甲,因此还真不知道马才的棋术是何段位。 如今有机会观棋,羡玉还真有些好奇马才的棋艺究竟如何。她跟着学子们上前,只见马才下子果决,杀伐果断步步紧逼,谢道韫棋艺高超游刃有余,二人一连对弈几十子,难分胜负。直至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棋盘上马才所执黑子已被白子包围,陈夫子似是已预料到结局,在一旁忍不住道:“马才啊马才,快抢先投降吧!你的中原腹地已快全数沦陷了!” 马才却是勾唇,胸

有成竹的一笑:“那可不一定,看我的!”说完竟是毫不犹豫将黑子下在唯一的活眼之上。 陈夫子一看着急地说道:“这活眼都堵死了,你这不是自刎乌江吗?” 马才不急不躁,“这叫置于死地。” 接着又落下几子,在场之人都跟着马才的棋子表情变换,直至他落下最后一子,勾唇笑道:“这叫倒脱靴。夫子,算算棋子断输赢吧。” 陈夫子听闻此言,便细细算去,对谢道韫道:“黑子三十九,白子三十七。”他松了一口气般,讨好地笑道:“先生小胜。” 谢道韫点了点头,温和道:“马公子棋艺精湛,想必自幼对兵家战略多有研习吧。” 马才轻笑,“先生夸奖了,武功骑射乃强国之本,兵法韬略更是进爵良方,学生自然不敢轻忽。” 谢道韫道:“马公子落棋勇武果断,谋略杀伐俱为上乘,将来必定是沙场猛将,只是……” “只是如何?” 谢道韫话锋一转,语气中少了些刚刚的平和多了分冷硬:“只是马公子用兵遣将太过无情,完全不顾兵卒的死活,只求速胜。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 马才笑了一下不以为意:“正所谓下棋如用兵,为求胜局牺牲几个将士又算得了什么。” 谢道韫闻言脸色也变得不悦起来,语气已经冷了下去:“是啊,不过下棋可以如此,做人最好两者皆有。本席的话是不是讲远了?” 马才却是笑得温润:“没有,有请先生品评。” 谢道韫看出马才未将她的话当做一回事,眼眸转冷,给出评语:“乱世枭雄,治世亦枭雄也。” 马才自是听出谢道韫这句评语中的讽刺,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冷笑了一声,道:“多谢先生谬赞,学生必将尽心竭力达成先生评语。” 语毕,对着谢道韫一俯首,便起身离去。 羡玉全程围观二人的对弈,此刻却第一次不认可谢道韫的话。时下的主流思想是“仁孝”,因此谢道韫指责马才用兵只求速胜不顾兵卒姓名,但在羡玉看来,既是将领便该“慈不掌兵”,以保家卫国为第一要务,若是优柔寡断一味顾忌兵卒,而拖延战务,只会让更多无辜的性命在战争中牺牲。 接下来又有几个学子与谢道韫对弈,便轮到羡玉上场。羡玉本身就不擅棋道,与谢道韫对弈几十步后,估摸着能及格,就干干脆脆的认输了。 谢道韫品评道:“你棋艺本身不差,但你毫无求胜之心,棋如人生,如你这般性情,不适合进官场,倒是个闲云野鹤的雅士。” 这句点评说不上好坏,但是羡玉却很高兴,因为她的最终梦想就是做一条咸鱼。她向谢道韫俯身一拜:“学生确实对官场之道不感兴趣,学生只希望凡事无愧于心,不惑于情;顺势而为,随遇而安。” 谢道韫闻言又看了看羡玉明亮的眼眸,她的这些学生倒是有趣,有的锋芒毕露,有的光华内敛,也有这样随遇而安的。想到这里,她心中又起思量,作为夫子她自然对羡玉和马才之间的矛盾略有耳闻,之前她就觉得羡玉至纯至性与性情乖张暴戾的马才不是一路人。 但她也能看出马才对羡玉似有若无的关注,若是羡玉能影响马才,改变他性格中阴暗弑杀的一面,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她自己先讪笑了下,马才的性子刚愎自用,又岂是一般人能改变的,自己怎么忽然就想这么远了,便对着羡玉点了点头,此话未再提。 -- 之后的几场考试是羡玉擅长的,上午是剑道,下午是射箭,羡玉都获得了“上等”品状。 倒是马才,谢道韫有意要磨他的性子,在剑道课上大败于他,见他还不认输,又与他比试马才最擅长的射箭。 马才一箭射中红心正是自得,却见谢道韫一弓同时搭上三支羽箭,三箭同发,居然同时射中三个红星。 马才自幼学习射箭,自然知道谢道韫的箭术还在他之上,在谢道韫灼灼的目光中,他坦然一笑:“我认输。” 羡玉之前觉得马才太过轻视女人,如今见他认输认的大方痛快,不因谢道韫是女子而拒不低头,倒也坦荡。 -- 这日下课之前,谢道韫宣布第二日是军武演练,让学子们提前做好准备。 课后,方家渊拉着羡玉和荀巨伯去药舍开药,“你们不懂啦~军武演练就是要骑马,一群臭男人一起撞来撞去的,到时候磕着碰着,难免受伤。所以我们提前把药开好,免得明天上完课一群人过来开药,还要排队。” 羡玉和荀巨伯觉得有点道理,一同来到药舍,就看见祝英台偷偷摸摸躲在矮树后面。羡

玉几人对视一眼,也不约而同地偷偷摸摸蹲在她后面。 祝英台听见动静一回头看见后面蹲了一排人,差点从台阶上滑下去。“你们几个干嘛装鬼吓人啊!” 羡玉道:“因为我们要看你在偷看什么啊!” 然后一群人就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向外看去,就见梁山伯扶着王兰姑娘走了过去。 羡玉:“阿渊,我刚刚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方家渊看了看失魂落魄的荀巨伯:“是一颗少年心破碎的声音。” 羡玉又看了看另一边魂不守舍地祝英台,摇了摇头:“你错了,是两颗。” 祝英台被羡玉逗弄,有些恼羞成怒道:“矮呀!是王兰姑娘的脚扭到了,山伯扶着她走路,你们在瞎想什么啊!” 羡玉一脸无辜地看着方家渊:“阿渊,听见了吗,是山伯扶着王兰姑娘走路,你瞎想了吗?” 方家渊道:“我没有瞎想啊,你瞎想了吗?” 羡玉:“我没有啊!”她扭头看着祝英台,眼神清澈,“应该瞎想什么?” 祝英台看着两双写着“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在说啥”的眼睛,明知道对方在打趣自己,她又不好辩驳,急得脸都红到了耳根,她狠狠一跺脚道:“我不跟你们讲了,我给王兰姑娘送药去!”说着也不在这个是非之地停留,急急就往梁山伯的方向走去。 “那个啥,王兰姑娘受伤了,我也去看看……看看”荀巨伯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句,也跟着祝英台后面跑去了。 就剩羡玉和方家渊两人撅个腚躲在树丛后面偷看,羡玉充当解说:“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小帅,他正扶着小美的手不放,是什么让他如此的放肆,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方家渊打断羡玉的废话:“快快快,他们几人要拐出去了,看不见了。” 羡玉赶紧推着方家渊往前走,“跟上!”这种四角恋的八卦可不是随时都能看见的,所谓八卦不积极,脑子有问题,羡玉势必要站在八卦的第一线。 然后就因为太过于激动,一不小心脚下踩空,差点跌下楼梯,幸好被人扶住了。 “谢谢……”羡玉转过头,就见马才站在身后,她现在对马才的观感有些复杂,见到他就有些不自在道:“是你啊?” 马才冷哼一声:“不是我,还会是别人扶你吗?” 羡玉扭头看向方家渊,方家渊挺起胸膛道:“还有我!” 然后在马才可以杀人的目光之下,他继续道:“还有我的脚也扭到了,我去医舍看病!”说完,他给了羡玉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就一歪一扭地走掉了。 “哎……这小子真是不讲义气!”羡玉小声骂了一句,耳边传来马才的一声嗤笑。“你的兄弟们对你看来也不是那么全心全意么。” 马抬手指了指刚刚荀巨伯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轻叹道:“你这些兄弟中,荀巨伯对你倒真是多情多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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