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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初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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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雁在屋里待得发闷,喜鹊在院里扫着杨絮:“今年的杨絮怎么这么多,阿嚏,姑娘你等等,先别出来,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雁看着卖力的喜鹊不禁露出了笑容,摇着扇子,倚着门框道:“喜鹊,你经常出门和柳妈妈采买东西,你说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吗?”

喜鹊在日头下,额头已然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殷红的脸蛋很是可人:“姑娘是又想出门了吧,要是以往也不是不行,可是如今发生了那事,夫人担心您的安危啊!不过说起好玩的,最近都城里来了好多西域人,他们长得和我们可不一样了,还带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听说是皇帝要和他们做生意呢,可是热闹。”

雁一听饶是来了兴趣,不过没想到喜鹊一下就猜中了她的想法,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悻悻的在桌边喝茶看。江雁的父亲江承是河堤使者,房里的大都是些工部图纸,雁一点都看不进去,只得在犄角旮旯里翻出些奇物怪谈,诗小说打发时间。

“姑娘之前是最爱刺绣的,您之前绣得半个荷包的样式还在,要不我给你找来。”喜鹊终于收拾了前院的飞絮,俨然一副安心落意的模样,又马不停蹄的去衣柜里翻找些什么。

看着喜鹊递给自己的荷包,上面绣着一只海棠,还有一只只勾勒着隐约的框架,雁顿时呛了一口茶水:“咳咳咳,不不不,我现在不喜欢这个了,这些东西早就秀腻了。”雁一边擦着嘴角的水,一边走出房门,留下喜鹊一人再屋里奇怪:姑娘怎么变了,可能是退亲打击到她了吧,虽然嘴上不说,但做法完全变了个人,我得好好照顾她。

另一边,雁紧张的摇着扇子,在外溜达:自己不会被发现吧,得和原主亲近的人保持些距离才是,免得惹上麻烦,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妖怪。雁越想越烦,一路溜达到江宅的后门,只有一个小斯守着,想来那些下人采买就是从这里走的。这小斯她也没什么印象,想来是打理家中杂事的也不曾也过自己。驻足思索了一番,便偷偷跑去了丫鬟小厮的住所,还未走进便看到外面挂着应是洗晒的家仆的衣物,鬼使神差的偷了一套回了自己的小院。

幸好江家没什么仆人,一路上没什么人看到她,喜鹊也不在估计是给她取午饭了,雁赶忙将那套衣服藏进了衣柜最下层,又在旁边的架上拿了几贯钱和一些碎银子一同塞到了衣服了。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但也是紧张的出了汗,一边喝茶一边深呼吸,脑袋里确是两个小人在吵架:

天哪,这也太危险,万一遇到坏人丧命了,万一迷路了回不来了

可是不能傻傻的什么都不做吧,只能听喜鹊了解外面的世界更可怕吧

可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夫人会生气的

谨慎点不会有问题,万事开头难嘛

......

吃过午饭,喜鹊便去休息了,江家的仆人少,估计下午她也要忙着做活,雁想着自己早去早回定不会被发现的,待院里渐渐安静下来,雁迅速换了那套小厮的外衣,洗去脸上的胭脂,许是还未张开的缘故,还真有几分认不出原先的模样,全然一副小生的样子。雁找了条偏僻的小路,一路走到了后门,那小厮也是站在那打盹,为了不惹麻烦,便静悄悄的溜了出去。

太顺利,顺利的让雁难以置信,一边内心感叹一边不断的加快了步伐,这里的围墙也有三四米那么高,江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住的也较为偏僻,弯弯绕绕走了好久的小巷,才走到了大路上。此可雁仿佛被放出笼的小鸟,一时愣住不知所往,路边有茶铺,肉铺,酒楼,人来人往,小贩叫卖,完全没有人注意她奇怪的神态。

雁一边新奇的这里看看那里望望,一边思索:这身衣服是江家的被人认出来便不好了,还是得去成衣店买套新的才是,想来也是幸运,在这条街道得尽头正是一家成衣店,店里得老板娘满心欢喜得迎着她来,挑了件日常的换上倒有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至于原来那身还是得打包打走回去后悄悄还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雁走在大路上更是潇洒自在,想来不会有人仍是她,于是这家茶馆尝尝果子,听听八卦,那边的首饰铺看看挑了对耳坠,一路走到了家琴行,名为瑶琴阁。在现代她也是会筝的,不知这里有没有,于是迫不及待的进去瞧瞧。

还没跨过门槛便听到一声细软娇媚的声音:“多谢徐管事,今日琴师不在,劳烦您代我向他表示谢意。”

那徐管事也是笑容满面:“诶呦,红袖姑娘哪里的话,这琴一定会给您修好的,您慢走啊!”

雁进去刚好看见这一幕,那位名为红袖的姑娘一身红衣,外面披着一层薄纱,带着白色帷帽,身形轻薄,比雁高出一头,从她身边走过,那阵阵余香让雁都愣了好久:天哪,今天也太好运了吧,刚出门就遇到了这样的大美女,想来店家桌上的古琴就是这位叫红袖的姑娘的。

徐管事看见这里站着的少年气韵不凡,想来也是官家之子,上来笑脸相迎:“公子先看看什么,我们可是都城最大的,品种最全的,自然也是技术最好的琴阁。”确实只看外表也知,这家店有两层之高,一层里各式各样的乐器琳琅满目。

“公子,公子”管事又唤了两声。

雁不知是看着这巧夺天工的乐器出神还是回味着那个红袖姑娘的翩翩身姿,听到管事的声音回过神来道:“看看筝 ,你挑一好的,送到城南江宅,这十两是定金。”

管事瞧她出手阔绰又坦然自若很是欢喜道:“好嘞好嘞,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雁愣了一下,果然人在江湖走得有个江湖名:“晏殊,海晏河清的晏,殊途同归的殊。”

出了瑶琴阁,便见那名红衣女子上了马车向北边去,雁不知怎得,鬼使神差的叫了辆马车跟了上去。

颠簸了半个时辰有余,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只见那身红色的身影进了一家酒楼,牌匾上三个烫金的大字龙飞凤舞——玉楼春。马夫停马下车道:“又一公子跟了红袖姑娘一路,红袖姑娘魅力不减当年啊!”

雁听罢居然红了脸,下了马车问道:“这是酒楼吗,好是奢华。”

“酒楼,哈哈哈,算是吧,公子来了就去瞧瞧吧。”马夫套好马笑着走远了。

雁站在玉楼春的门前,犹豫不决。这时一群少年路过,说着马上院要放春假了,他们要去郊外的马场赛马狩猎,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许是没注意到她,一个生竟撞到了她。

“谁在这挡路啊,诶呦,疼死我了。”那生捂着屁股爬起来。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雁也被撞倒在地。

那生瞧见她还趴在地上,伸手拉她起来,道:“你是什么人,看着年纪还小,也不像穷苦人家,怎么没在院见过你。”

雁爬起来,眼前的少年看着瘦软,不过刚刚那一撞,少年坚实的身材可是丝毫不羸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我叫晏殊刚从扬州带到都城,今日得闲在城中转转。”

这时与那生随行的少年都先离去,只剩那生一人觉得面前这个小少年很是有趣道:“我叫吕纬,我的朋友都走了,我今日放假心情好,不怪你了,不如,我们一同去茶楼喝茶吧。”

雁有些惊讶这少年的自来熟,但看着他清朗的模样实在不像坏人,于是便答应了。

如今的天气即便是到了下午也是闷热,两人坐在茶楼外要了壶翠竹和些茶点,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甚欢。原来这吕纬竟是当今皇后的旁系,他父亲领了个散职,他是吃喝不愁,只要乖乖听话没好好读,要什么有什么。

“我瞧你,站在玉楼春门前,你刚来都城可别学坏了。”吕纬喝了口茶,一副老大哥的模样。

“怎么说。”雁好奇的问。

“那就是男女寻欢作乐的地方,当然只是这也便罢了,我可是听说前段时间李家的命案与他们有关。李家你知道吗,虽然只是个校尉,但好歹是官宦人家,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现在都求告无门,衙门查了这么就都没有消息,啧啧啧。”吕纬说罢,又咬了口枣糕。

雁一惊,看来自己这回出来对了,不知这人说得虚实,又问道:“吕兄如何得知,衙门都无从查询呢。”

“嗨,你可别不信我,我们是一同在院认识的,别看李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可是玉楼春的常客,听说里面有他的相好,这不定亲了,定是那女子嫉妒,杀人殉情。”吕纬压低了声音,悄声道。

雁此时心里大惊,但还是一脸风平浪静,她着实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不过这院里的学生都知的事,官府想必只是再找证据了,不过不知母亲知不知情,恐怕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自己,她总是想尽办法护着自己。一阵凉风袭来,天色已暗,雁站起身行礼道:“吕兄还真是消息灵通,今日不早了,我家在城南,得早些回去,改日再与吕兄品茗赏琴。”

“那是自然,今日遇到晏实乃我幸。”吕纬回礼道。

二人相别,雁找了辆马车,匆匆赶回家中,到了后门发现门已锁,自己也无法从正门入,翻墙就她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身子得摔个粉碎。焦头烂额之时,门开了,是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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