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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梦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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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梁荃来说,他设计此局的真正目的并非为了揭发梁墨曾刺杀他们的罪行。

方才,那些醉酒的学子也说了,刑部已收到陌生之人送去的梁墨所有的罪证。这陌生之人自然是梁荃的人,罪证亦是梁画亲笔所,其中也包括这件事,梁荃自然不可能多此一举。

“是为了引蛇出洞,有一些事情需要从梁墨口中得到证实。”

在兰茝与云杉议论的这会功夫,玖娘已与梁墨交流了一番。

梁墨见为他送酒之人,不是方才那位,便略带警觉的问道:“你就是玖娘?”

他虽曾命玖娘二人去刺杀梁荃,但这都是让手底下之人去完成的,他与玖娘今日是初次见面。

方才见到十三娘时还未有这种感觉,如今突然换了玖娘,他才想起自己曾遭她们背叛,谎报消息说梁荃已葬生在大火之中。

玖娘媚眼如丝,从容应道:“奴是玖娘。”她自然听出梁墨话中暗含对往日之事的恨意。但梁墨今日是乔装打扮来得这里,自然不能对她如何。

玖娘有恃无恐的将酒壶与杯盏放到他面前道:“这便是本店最烈的酒醉生梦死,请爷慢用。”

梁墨便是再不知隐忍也知他现在不能对眼前之人如何,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得语气阴鸷的说道:“知道了,退下吧。”

玖娘也不欲与他多交流,很快便离去了。

梁墨看着那抹红色的背影,想起了另外一个同样背叛了她的女子。但又转念一想,她从一开始便是在自己面前演戏,何来背叛一说。

他心中越发烦闷,将酒倒入杯中,从怀中取出银簪,试探了一番,确认无毒,方才放心饮用。

烈酒烧喉,连续几杯酒下肚,梁墨便感意识昏蒙,头晕目眩,连带着看室内的摆件都带了重影。

“这酒果然名不虚传。”他含糊不清的说了这么一句,鼻尖却闻到了一股异香,正是梁荃当日中的浮生香。

醉酒过后,嗅了这浮生香,便能见到心中最神往之事。这至烈的酒配上这致幻的浮生香,才是真正的醉生梦死。

此刻,梁墨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甚至摘下了帏帽。

玖娘见浮生香已经起了效用,便对坐在一旁关注此事的兰茝道:“大人不一同来看看吗。”

她见兰茝原本坐在大堂,却突然换位置来了二楼便知她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兰茝含笑起身对云杉道:“我去去就来。”这整个计划云杉并未参与其中,一切关系重大,兰茝也不得不屏蔽着他。

云杉亦是个明白人,自然也未多说什么。

兰茝跟随玖娘进了这间雅室,玖娘在她进门之后立马从室内将门反锁了起来。

她看到梁墨放在酒盏旁的银簪,暗道梁墨也是个小心谨慎的。只是这浮生香乃是迷药,不是毒药,用银簪也试不出什么来。

“听闻这浮生香能让人见到心中最神往之事,此刻梁墨正沉溺于黄粱一梦之中,我们要如何从他口中问到想要的情报呢?”兰茝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只能等他做完这场梦。那时,致幻者的思绪会陷入片刻混乱,无论别人问什么都会乖乖回答,但这时间长短因人而异,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甚至有些人会没有。”

玖娘的话让兰茝想起了梁荃,当日他亦是中了这浮生香,虽不知他心中神往之事是什么,但是他却能不为梦境所惑,自己清醒过来,可见其心性之坚韧远非常人所能及。

不知道,他的族亲兄弟二皇子殿下又会如何。

这时候的梁墨已经完全沉溺于梦境之中。

近日来他位于风口浪尖之上,终日惶恐,坐立难安,没想到自己却突然皇袍加身,万千臣民对他山呼万岁,楼府再次权倾朝野,楼皇后成了一国太后,梁王已是太上皇,退居幕后颐养天年。那些与他相争的兄弟们一个也没在,甚至连兰茝也不曾出现。

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梁墨贪婪的享受着这快意,不愿清醒过来。

而兰茝与蔓姬二人已足足等了他三个时辰,甚至中途还用了饭,云杉也回了官舍。

梁墨还沉浸在梦境之中。

玖娘看着梁墨,用她那迷人的嗓音而慵懒的嗓音说道:“看来,近日发生之事让他饱受打击。只有在现实之中越失意之人,才会越发沉溺于这虚幻的梦境之中,明知是梦,却不愿清醒。”

在这件事上,兰茝才真正体会出梁荃于梁墨之间的区别来。

难怪楚瞻说,这倾覆山河一事,是需要清醒之人去完成的。

直到月华初上之时,梁墨的神情才发生了变化,不似白日那般,满脸快意。这时的他,神情木讷。

玖娘见他终于结束了梦境,对兰茝道:“殿下说,若是大人到了这断鸿楼,便让你来询问。”

“他怎知我定然会来断鸿楼?”玖娘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兰茝始料未及。

玖娘回忆起起梁荃吩咐她时的清醒。

黄昏落幕之时,大片余晖之中,那个一向如寒冰一般冷酷之人面上竟出现了一丝柔色:“若是京中开了断鸿楼,必然又会闹得沸沸扬扬,以她的性子倒是会前去凑热闹,若是她去了,方才的问题,就让她去问吧。”

“玖娘不知,殿下口中的她指的是何人。”

“羽林军中郎将楚酒。”

玖娘当日以为他定然与兰茝商议过这个计划,便应承了下来,但此刻观兰茝的神情却像是全然不知情一般。

她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大人可知要问哪些问题,若是不知便由蔓姬代劳吧。”

兰茝只是片刻的失神,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对玖娘道:“不必,你先下去吧,这些问题由我来问更加合适。”

见她这般肯定,玖娘也不在说什么,反正梁荃也是那样吩咐的,于是她退出了雅室。

梁荃想要问什么,兰茝自然是知道的。

他们设了这么大一个局,便是要让梁墨成为众矢之的,从而生出谋逆之心,便是她当庭状告他犯了谋逆之罪,亦是在提醒他谋逆二字。

如今,梁墨终于被逼进了风口浪尖之中,刚在梦中体会过权势滋味的他,是否能如他们计划的那般坐实了这谋逆的罪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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