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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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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课,羡玉刚要会宿舍就被马统拉到了马才的屋子。她刚一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就见院中地上有一摊烂泥朝她爬来,如果不是她自己看认出这是王蓝田的话,她还以为自己遇到丧尸了。 只见王蓝田脸被打得五官都变了形,衣衫凌乱,身上有不知是鞭痕还是什么打出的痕迹,渗出丝丝鲜血,身下有一滩不知是水还是尿的痕迹,看上去惨不忍睹。 马才坐在房里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姿态闲适风流,若是忽视了王蓝田这惨样的话,还真是芝兰玉树的翩翩贵公子了。 “这是干嘛?”羡玉转脸问马才。 “给你报仇。”马才抿了一口茶,温和道:“令你受伤那箭是王蓝田射的,你尽管承情。” 闻言,王蓝田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顶着个猪头跪至羡玉面前:“请刘公子原谅……” 羡玉见王蓝田虽然看上去凄惨,但其实并未真的伤筋动骨,就知道马才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她又不是圣母,王蓝田几次三番对付她不说,演武这次王蓝田对她是起了杀心的,若不是有马才出手相助,自己能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就算马才不出手,她自己都会打王蓝田一顿。因此,她竖起一根手指:“一百两黄金,我就原谅你。” “一、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啊!”王蓝田一时激动的都忘了疼痛,一百两黄金相当于他在尼山院三年的束脩,刘波这小子真是开口就要啊! “啊,嫌少是吧?那就二百两。”羡玉掰着手指头算道:“我膀子上的一箭,我马腿上的一箭,马公子的脚受的伤,还有我的马的一条命,难道不值二百两吗?” “这,这,那匹马也不是我杀的啊……”王蓝田目光扫过马才,却见马才转过眼看他,笑得如沐春风,王蓝田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就颤抖了一下。 “你要是不肯给钱也行,那你就受我2箭,断一只脚,再还我一条命就行,你自己选吧。” 王蓝田汗就留下来了,好家伙,你这是杀人还要鞭尸是吧? 想到此,王蓝田心一横道:“二百两就二百两。”说完了,王蓝田看着马才只等着他发话。 马才便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目光森然地转向王蓝田:“刘公子不跟你计较,但是你给我记住,以后刘公子要是再受一点伤,我全算在你头上,滚吧!” 王蓝田这才得了特赦,如同屁股后面有鬼一样赶紧跑了。 羡玉也是无语,自己好像也没少打他吧,也不见他这么怕的,倒是对马才唯唯诺诺,果然这就是恶人还需恶人磨吧。 王蓝田走后,羡玉立刻收回了刚才威胁王蓝田的表情,搓着手看向马才兴奋道:“多谢马公子仗义出手,等200两到手了这钱咱俩对半分。” 马才轻嗤,“本公子还不在意这些小钱。” 羡玉抽了抽嘴角,200两还是小钱?怪不得是能一言不合就帮学子们交束脩的土豪。既然马才不要,她也就勉为其难都收下了。她果断道:“好嘞老板!谢谢老板!” 马才摇了摇头,在他看来,王蓝田这次下了杀手,羡玉只是区区二百两就放过他了,未免心慈手软。不过羡玉一向心善,况且这次若不是有王蓝田出手,自己还找不到机会与羡玉和好,反正王蓝田只是他的一条狗,收拾他的机会多的是,放过他一回也不是不行。 王蓝田的事情处理完,羡玉走到马才跟前,打量着马才的伤脚:“马公子,你脚没事了吧?” 马才笑道:“后来让王兰姑娘看过,已无大碍,还要多谢你帮我正骨了。” “没事,要不是你为了救我也不至于伤到脚,应该是我先谢你才对。你脚伤才好,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也别练功练那么苦了,否则没把伤养好,留下病根才麻烦呢。” 马才听到羡玉是发自真心的关心自己,心下熨帖。“好。” 他将桌子上一个食盒推过来,眉宇间含了笑意,挥手喊羡玉过去道:“你不是心心念念山下的采芳斋的点心吗,我让马统每样都买了点,你来尝尝。” 食盒打开,内有各色点心,看上去香糯可口,令人食指大动。 羡玉想起来好像是有一天晚上自己深夜放毒的时候,跟马才说过山下有个点心铺点心一看就好吃。其实她来院的时候匆匆忙忙,就看到有个铺子在排长队,至于铺子名是什么都没注意,里面有什么点心都是顺口胡诌的,没想到马才还记得。 她目光在点心和马才脸上来回游移,看得马才都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粘上什么脏东西了,他擦着自己的脸疑惑道:“你看什么?” 羡玉道:“马公子,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真的

有点不习惯。要不你还是跟我说这点心你下毒了,我吃的还能安心点。” 马才的脸顿时就黑了几分,作势就要把食盒盖上:“爱吃不吃。” “哎,别别别呀!”羡玉一屁股坐在马才对面,挑了个枣泥糕送进口里,外皮酥脆枣泥味甜而不腻,果然不愧是排长队的点心铺子,好吃! 马才见羡玉吃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嘴角还有点心屑,一双猫儿一般圆溜溜的眼睛幸福地眯了起来,心中失笑。心想这么贪吃真是个孩子,若是自己也有个弟弟,应该也是如他一般古灵精怪吧? 想着,他温声道:“等下我让马统去荀巨伯那边把你的包袱都拿过来,你就不用两头跑了。” 羡玉一口枣泥糕差点没噎死自己,她一阵狂咳,幸好马才及时给她倒了杯水,她才缓过来。 “不是,谁说要搬回来了啊?” 马才理所应当道:“我们俩本来就是一个宿舍的,之前因为误会你搬出去,总不能一直在别人的宿舍睡桌子吧?这成何体统?” 羡玉不干,“睡桌子还好我都习惯了,我在他们宿舍挺开心的,搬来搬去多麻烦啊。再说了,你之前不是说院的宿舍都没你家卧室大,两个人都住不开吗,现在你一个人住不是挺好的吗?” 马才哽住,想起自己在刚入学分宿舍时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心中憋闷。自己说了那么多话他记不住,偏偏这些无关紧要的他记得倒清楚。 “好啦,”羡玉拍拍手弹掉点心屑,“我吃好了,回宿舍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你黑眼圈好重啊,别晚上熬夜看了。” 马才见羡玉说的没两句就要走,脸上变得难看起来,眸中泛起了冷意,被他强压下去,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也……好,那你早点休息。” “嗯嗯,明天见哈~” 羡玉走后,马才脸上强撑的微笑也隐没了去,刚刚还算和煦的脸上此时又被寒冰覆盖。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点,凤眸中升起算计。 -- 隔日发生了两件事,第一件是王蓝田在把二百两黄金送给羡玉以后,羡玉向山长举报了王蓝田在演武上射杀她,证据也不难查。王蓝田当时有一箭射中了羡玉的马腿,马的尸体上能看出伤口,现场也有王蓝田留下的弓箭,一经对比就能确认。 王蓝田不敢置信羡玉居然拿了他的钱还要举报她,羡玉只笑王蓝田太天真。 “我收了你的钱,只是让马才不再打你。但是演武比试中学子坠崖受伤这么严重的事情,山长怎么会不查呢?这件事总得给山长一个交代。现在不是我对付你,是要看山长怎么对付你哦~” 自然,在院射杀同窗,甚至造成学生坠崖这样的恶劣事件,山长是严肃对待的。王蓝田差点被逐出了院,也是看在太原王家的面子上最后留了下来,只是后面半年的品状成绩肯定是没了。这个责罚不可谓不重,羡玉还算满意。 但第二件事就让羡玉不那么快乐了。 课堂上陈夫子发了火,据说是他深夜突击查房,查到有好几个宿舍的学子私下调换了房间,严重违反了院的校纪校规。 那些学子们被通报批评,月底的品状分数肯定是没了。羡玉很幸运的没有被查到,但是陈夫子说了,接下来他还会不定期地去查房,一旦查到私下换宿舍的从严处罚,绝不姑息。 羡玉跟荀巨伯几人刚回宿舍,马才就带着马统上门来了,马统在马才的示意下对几人恭敬行了一礼,就屁颠颠地就要帮羡玉收拾起被子包袱。 荀巨伯上去拦下马统,对马才道:“马才,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才故作疑惑道:“荀巨伯,你上课没有好好听讲吗?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要住在自己的宿舍,不然会扣品状分数。你不在乎品状,我可在乎。让开!” 说着他转身看向羡玉,轻声道:“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整理的,我帮你拿。” 羡玉知道有陈夫子在上面压着,这宿舍是不得不换了。她叹口气道:“不用了,我自己拿吧。” 马统没了荀巨伯的阻拦,立刻又麻溜地帮羡玉收拾起东西来。羡玉东西不多,不过一会儿就收拾好,用竹篓子一装,竹棍一挑就可以走了。这架势,说没有提前准备的都不信。 荀巨伯本来就对马才有仇,看这样子,直接就对马才冷笑道:“好好的,陈夫子怎么会查房?马才,该不会是你跟陈夫子举报有人换宿舍的吧?” 马才闻言笑了一下,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嗤笑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荀巨伯的暴脾气对上马才阴阳怪气的样子简直是一点就爆,他大声道:“马才,你要是敢对我刘弟动什么坏心思,就算不要品

状分数,我也要把人带走!” 马才此时确定羡玉要回到他的宿舍了,心中觉得这一局终究是他赢了,脸上便又挂上了胜利者的笑容。 他心情好,也就不在乎荀巨伯这个“失败者”的冒犯了,笑得温尔雅。 “荀巨伯你以为只有你把刘波当弟弟吗?他也是我的弟弟。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他在我那儿可不用睡桌子,肯定会过得很好的。” 马才目光淡淡扫过荀巨伯屋内拼接成床的桌子,说话意有所指。 荀巨伯听了这话,更想给马才得意的笑脸上两拳了。 “好啦,二位哥哥都别吵了,小弟这就走了。”羡玉收拾好东西,拦住还要斗嘴的两个人,跟门口哭得稀里哗啦地方家渊道别。 “呜呜呜,刘波哥哥,我舍不得你~” “你别哭了我们不还是在一个院吗。你放心,以后我天天都来你们宿舍玩。” “好,一言为定哦~不要骗人家哦~” “一言为定。” 身后的马才冷哼一声,扶着羡玉的肩膀,温声道:“刘弟,时间也不早了,让荀兄和方兄早些休息吧,我们也要回去收拾东西。” 羡玉点点头,依依不舍地和荀巨伯方家渊二人告别离开,往马才的宿舍方向走去。 一离开荀巨伯的宿舍,马才就吃痛地轻呼了一声,一手扶住墙,伤脚轻轻抬起,面色发白。 “公子,公子你怎么样?”马统着急的喊起来。 马才看了眼羡玉,强撑道:“我没事,就是脚有点痛。” 马统身上还扛着羡玉的包袱,一时想要扶马才又放不下东西,急地打转。羡玉赶紧上去扶住马才,问道:“你脚不是好了吗?” 马才还未说话,马统抢先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哪有那么快好的啊。我家公子昨天晚上疼地睡不着,今天一听说夫子要让您换宿舍,顾不得脚痛第一时间就来帮您搬家呢,您这……” “马统!”马才打断马统的话,瞪了他一眼,“谁让你这奴才多嘴多舌了。”然后看向羡玉道:“没有那么严重,其实已经好了,就是刚刚忽然有点疼。” 羡玉怎么看怎么感觉马才就是故意让马统说完那段话才打断的,但是毕竟马才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确实欠马才一个人情,便担起了扶着他的活。“走吧,我扶你回去。” 马才勾起唇角,“好。” -- 因为马才腿脚不便,二人就这么慢悠悠地走回宿舍,马统先两人一步回去收拾起房间来。 羡玉进屋,将马才扶到椅子上坐下,一回身就看见马统正在铺床。 马才笑道:“知道你要回来,床上的垫子被褥都是全新的。” 羡玉心里一咯噔,她这段时间在荀巨伯那一个人睡桌子睡习惯了,现在又要跟马才睡一张床,她就有些别扭起来。之前跟马才睡一起是因为赌气,顺带惹马才生气,现在这两个理由都没有了,她就觉得终归跟个男人睡一张床是不好。 于是道:“马公子,我这段时间一个人睡惯了,跟你挤一张床不习惯。再说我睡相不好,睡觉会打扰你,还是睡长椅吧。” 她刚说完,就听见茶盏重重落在桌子上,马才脸上已是笑意全无,目光透着冷意。 “你……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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